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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散文的流變》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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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散文的流變》經典語錄

《英國散文的流變(珍藏本)》的研究對象是所有不屬於韻文的作品,從16世紀莫爾的史書開始,以20世紀下半葉的口述歷史作結,對各代各型的英文散文進行了梳理。他總結道,英國散文中有一條平易散文傳統,平易但不平淡,言之有物,又有文采。《英國散文的流變(珍藏本)》所擇取的各個時期的作品反映了社會的發展,文明的變遷;對作品語言微觀結構的觀照,讓讀者細查語言之美,閱之愛不忍釋。王佐良先生引文都附譯文,多數系自譯,其語言修養和文化修養盡體現其中。

《英國散文的流變》是我國英語語言文學*師生、翻譯*師生以及廣大文學愛好者教學與學習的必備參考書。該書談散文,談文學,於語言之外透過具體作品又勾勒出了英國乃至整個西方文化發展的傳統,從這個意義上說,讀這本書,不僅欣賞文字之美,更能感悟思想之美。


經典語錄

M.勳爵在說話,M.勳爵在開玩笑,給人教益,同時又愉快而體貼,而維多利亞則吮進他每一句甜言,笑得露出了牙肉,盡力想記住每個字,等人一走就立刻跑去記在日記本上。……M.勳爵評論書籍,講一兩句對於英國憲法的看法,順便也談人生……M.勳爵談過他的少年時代,她【維多利亞】聽他說“那時候他留長髮,當時小夥子都這樣,直到他十七歲——(他在那年齡該是多麼英俊啊!

在艾狄生、斯威夫特時代,社會上要傳達的資訊量比較小,人們的閒暇比較多,所以文章也可以寫得從容……

儘管蕭【伯納】飽受現代派的挪揄——艾略特說他是“一個從青春發育期就已不在成長的藝術家”(《標準》雜誌,1926年一月號),另一位評論家甚至說他“將易卜生當做私生子來維持他自己感情上的野蠻主義”

又羅伯著《歷史之花》(Rope of Wendover,Flowers of History)中也有一條故事,伯爵夫人戈迪娃(Lady Godiva)爲康文忒利市民求免重稅,伯爵不允,強之再三,始曰:“你可裸體騎馬,在衆人面前,透過市街,回來之後可以允許。”於是夫人解髻散發,籠罩全身。有如面幕,騎馬,後隨武士二名,行過市場,除兩條白大腿外不爲人所見雲。故事的結末當然是伯爵欽服,下諭永遠蠲免該市苛稅。

我們至今還看到他們在一起,奇妙的一對……一個是儀表修整的高層紳士,鬚髮灰白,濃眉,靈活的嘴,善於表情的大眼;在他旁邊的是小個兒女王——白皙,苗條,文雅,活潑,穿着樸素的姑娘服裝和小披肩,擡頭看着他,熱切的,崇敬的,張着藍*的凸眼,嘴脣半開着。

返視己身,這時的英國散文確實毛病不小。不雅潔,囉嗦,冗長之外,還有大小文章的“社論體”化,喜用大字和抽象名詞,說法趨向堂皇,爲了表示派頭不用簡捷生動的日常說話而要繞着彎打着官腔來講,如此等等

【羅素】他不是冷漠的,倒是很風趣,只不過不能容忍荒謬。

”她發現了他的一些奇怪習慣和趣味——例如他從不戴錶,真是特別!“M.勳爵說:‘我總是問我的傭人什麼時刻了,他就隨他的意思回答我。’”有一次,看見烏鴉在繞着樹飛,“像是要下雨了”,他【M.】說他可以坐着看烏鴉一小時也不厭,“而聽我【維多利亞】說我不喜歡烏鴉感到驚奇……M.勳爵說:‘烏鴉是我的樂趣。’”

“在英文散文發展順利的時候,不僅文學家能寫好散文,各界都能出現散文能手,全社會都關心語言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