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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散文)》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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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語錄

我如此想及,一個人,如你,如那許多的人,每天持守着沒有戳穿破滅的東西,沉默中包容的艱難、紊亂……無以名狀、內心不能安放、無人樂意聽見,如是每一天、都是一整天如此下來,過活。

《房間(散文)》經典語錄

那些紫的、青的瘀痕,像脫萼的花一樣,壓破的微血管是花瓣的脈紋。你沒看見,嫣紅的流火,擦在你的肩上,一大片冷的紫青、藍黑,像化在水裏的墨,凝在你的面板上面,如漾旖柔-----Devi的笑容,如我所知,啞的、接納一切,創造、養育、毀滅爲一……從你的腳踝攀到大腿上面,傷痕就是寄放眼前的借喻,時間之蝕。

那一切一切愚昧乏味,不過是繞圈子、費勁的必須,囚禁一樣的流放。你所到之處、你所遭遇的人,全非你心裏想念之處、全非你心裏想念的那個人。你把自己囚在裏面,你明明想往某處,你就是除了某處、所有的各處都去過了。就是老早知道,那句好想同一個人講的話,錯落在此處的生活情境,只有變成黑*不夠的荒謬絕倫——『我愛你,我時時想見你……』然後就此打住、無以接續,不是嫌它俗不可耐,而是,那種微笑願望,會把自己與人一起拉到一粒塵的高度,難道要往下繼續說:『我愛你……我想聽朝旭醒見到你未化妝個樣、個頭亂曬一陣口氣都無所謂,要是你願意,相同你結婚生仔,佐尼老豆老母的女婿,一世任勞任怨,幫你供樓、俾錢你洗……』

爲何我們總是錯失了給他提供支援的機會?事情演變到如此急劇、猛烈的程度以前,這個人很可能已經經歷了很多不同層次的*、冷漠和拒絕。

總想拿切菜的*子扎進自己的肚皮打橫打直劃一*,不知爲了什麼,想從住處的視窗跳下去吧,想在火車上尖叫,「你班X樣,你班XX,一個二個…」失序的心緒,焦灼出一個出口,而我又如何能跟人,輕言愛?

一度記憶的意思,就是從遺忘中突然記起、突然認出明明就在的事情∶傷痕就是,那個重認總是與瀕死、與創傷綁在一起。電影中的時間行進,一邊催迫向前、往限期衝去,毀滅、消耗而無所造就,同時又不住「返回」。兄弟先後返回已遠去、間隔依舊的故居,可遠去的人其實就是自己,返回「失憶」以前,但是,返回的那處又變得跟以前不像樣。

沒有人知道「記憶「和一個人的身份、人格與個*班底有啥實在關係。一個「失憶」的人,其自主和行動意志從何而來?沒有了記憶的「身份意識」到底是甚麼、它何以*作?它不會就是動物本能吧。當工頭帶春男去karaoke吃酒消遣,忽然會對伴唱女郎說∶……他這種人才危險,你知道嗎?這人是個失憾症。」然後,大家像寵一個處男低能兒一般猛拉著他竊笑,呵呵、好可愛耶。

癮症就是癮症,一種屢期直接在你的身體內分泌,與神經系統中發生作用的外來物質,當它給拿走了,渾身不對勁、難以各別人形容,而且沒有傷痕鑿。除非你堅持「精神病」是另外一種東西,而精神科用*又是另一種東西。

病因不重要、遏止了症狀就成。視儀器至上、程序主決一切的公立西醫系統,它的機構人員所關切的,是儘量扎不可能、不確定的因素排擠、剔除,然後,by the rule elimination,剩下的就一定是最有可能*的原因與現在最可行和最合理的—因此也就是最好的—醫療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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