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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青年藝術家的畫像》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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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青年藝術家的畫像》經典語錄

詹姆斯·喬伊斯(1882—1941)是愛爾蘭著名的現代派小說家,他歷時七載完成了代表作《尤利西斯》(1922)。小說的主人公佈盧姆是都柏林一家報紙的廣告推銷員,作者用許多逼真的細節描寫這個彷徨苦悶的小市民和他尋歡作樂的妻子莫莉以及尋找精神之父的青年學生斯蒂*這三個人一晝夜中的經歷,實質上是現代西方社會中人的孤獨與絕望的寫照。作者把小說的主人公和荷馬史詩《奧德修記》中的英雄尤利西斯(即奧德修斯)相比擬.把他在都柏林的遊蕩和尤利西斯的十年漂泊相比擬。

喬伊斯在《尤利西斯》中廣泛運用了“意識流“的創作手法,形成一種嶄新的風格,成爲現代派小說的先驅。他不僅在遣詞造句方面刻意創新,而且運用了大量的典故、引語和神話。小說出版後,其中某些詞句被認爲“淫穢”而受到指摘,因此長期被禁止在英美髮行,直到1933年這部鉅著才得以公開與英美讀者見面。

譯者研究本書多年,其譯文忠實流暢,而且還對衆多典故、引語等作了詳盡的註釋。


經典語錄

不加思考的熱情就像是一條隨波逐流的船

去生活,去犯錯,去跌倒,去勝利,去用生命再創生命。

悲傷的情緒是一張向兩面觀望着的臉,一面朝着恐怖,一面朝着憐憫,而這兩者都不過是它的兩個不同的階段。

他的思想似乎比他們還要老成持重,猶如殘月俯瞰着年輕的大地,冷冷地觀望着他們的爭吵、歡笑和惆悵。他感受不到那種曾經激盪過他們的快樂的生活和青春的活力。他不懂得什麼是與人交往的樂趣,不懂得什麼是健壯粗獷男子的氣魄,更不懂得什麼是親情。在他的心靈中,除了冷酷、殘忍沒有愛的慾望之外,再也沒有什麼東西使他得到刺激了。他的童年已經死亡或消失,隨之而去的是能夠體驗到常人樂事的心靈。他就像光**的殘月的軀殼咋人生的海洋上飄蕩着。

靈魂是在那種時刻誕生的,這一點我跟你談過。斯蒂*神情茫然地說。靈魂的誕生十分緩慢且神祕,比肉體的誕生要神祕得多。當一個人的靈魂在這個國家誕生的時候,立刻就有許多張大網將它罩住,不讓它飛走。你在跟我談什麼民族、語言、宗教,可我正是要衝破這些大網遠走高飛。

老父親,老技師,現在請儘量給我一切幫助吧。

宇宙的後面是什麼呢?什麼也沒有。可是,什麼也沒有的這個地方時從哪裏開始的?。思考所有的事和所有地方是一個大思想。只有上帝才能辦到。

我會告訴你我會做什麼和不會做什麼。我不會服侍我不再相信的東西,不管那是我的家,我的祖國或我的教會:我要儘可能自由的,完整的以某種生命或藝術的模式來表達自我,用我容許自己使用的僅有的武器---沉默放逐狡詐---來自我防衛。

他不懂得什麼事與人交往的樂趣,不懂得什麼是健壯粗狂男子的氣魄,更不懂得什麼是親情。在他的心靈中,除了冷酷、殘忍,沒有愛的慾望之外,再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使他得到刺激了。他的童年已經死亡或消失,隨之而去的是能夠體驗到常人樂事的心靈。他就像光**的殘月的軀殼在人生的海洋上飄蕩着。---------問君何以如此蒼白,莫非是厭倦了攀越蒼穹,俯瞰四海,形單影隻地徘徊?-----------他反覆地背誦着雪萊的這幾行詩。這廣闊無垠的自然界天體的週期執行於悲慘世界人類無可奈何的境遇交織在一起,使他不寒而慄,竟然忘了哀嘆他個人的無奈境遇。

沒有朋友沒有兄弟也沒有父母,只能一個人戰戰兢兢地走進去。心裏如果總記住這件事,那就不會犯罪了。....死亡對罪人來說是恐怖的,但對那些一直走正道、盡了人生的職責、早晚都做祈禱、經常參加聖餐會、樂善好施的人來說,卻是一個幸福的時刻。

你聽我說,克蘭利。他說。你剛纔一直問我會做什麼,不會做什麼,現在我就來告訴你。我不會爲我不相在崇信的東西去賣力,不管它自詡爲我的家,我的祖國,還是我的教堂。我將會竭力以一種新的生活模式或藝術形式來儘可能自由、完整地表達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我只會用我允許自己使用的武器來保護自己,那就是沉默、離鄉別井和機智應對。

--我曾努力過,去愛上帝。他最後說道。不過現在看來,我失敗了。那樣做很難。我曾努力一點一點地把自己的意志同上帝的意志結合起來,也不是完全沒有辦到,或許我會繼續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