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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爾赫斯談藝錄》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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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語錄

“撇開我現在談的話題,我想提一下一首詩,也許這是萊奧波爾多.盧戈內斯最好的詩句。毫無疑問,這是在地獄第五歌的啓發下寫成的。這是《幸運的靈魂》中的頭四句,是1922年《金*的時刻》十四行詩詩集中的一首: 那天下午快到末梢, 我正習慣地向你說再見, 一種要離開你時模糊的痛苦, 讓我懂得我已經愛上了你。

《博爾赫斯談藝錄》經典語錄

有個波斯比喻說月亮是時間的鏡子.在"時間鏡子"的佳句中,既有月亮的易碎*,又有他的永恆*.

一個人命令聽從他的人做一件事,下命令的人死了,另一個人至死一直在做那件事.

叔本華臨終之前對愛德華·格里塞巴赫所說的話,就足以說明問題了。他說:“如果有時我感到不幸,那是因爲糊塗和錯誤所致。我會把自己看做是另外一個人,例如,看做是一個得不到替補職位的替補者,一宗誹謗案的被告,一個被心愛的姑娘小看的戀人,一個不能走出家門的病人或另一個像我一樣遭受同樣苦難的人。我不像他們那些人,這種不幸至多是我穿舊丟棄的一件衣服的布料而已。我究竟是什麼人呢?我是《作爲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一書的作者,我是曾經回答過什麼是‘是’這個謎而引起未來世紀思想家關注的人。這就是我。在我有生之年,哪一個人敢對我持有意義呢?”

夢是劇場,上演的戲劇.

我就是這樣教學的,堅持美學事實不需要定義.美學事實是那麼明顯,那麼直接,就像愛情和水果的味道那樣不能確定。我們感覺詩歌就像我們感覺附近的一個女人,或者就像感覺一座高山或一個海灣。如果我們一下子感受到了,爲什麼還要用別的詞語去稀釋它呢?這些詞語肯定要比我們的感受脆弱得多。

“有件事但丁沒有說,但是在整個故事過程中能感受到,也許更使其增*。但丁懷着無限的同情給我們講了這兩位情人的命運,以至於我們感到他羨慕他們的命運。保羅和弗朗切斯卡留在地獄,而他將被拯救,但是他們倆相愛,而他卻沒有得到他所愛女人貝雅特麗齊的愛。這裏也有一種虛榮,但丁應該感到這是很可怕的事,因爲他已經離開了她,而這兩個被打入地獄的人卻在一起,他們不能講話,毫無希望地在黑*旋渦裏轉悠。但丁甚至沒有告訴我們他們倆的苦難會不會終止,但是他們在一起。當她講話的時候,她用nosotros(我們):她爲他們倆說話,這是他們在一起的另一種方式。他們永恆地在一起,共享着地獄,這對於但丁來說簡直是天國的佳運。”

我們不應該忘記,對原始的魔幻思維而言,名字不僅僅是一個隨心所欲的象徵符號,而是這個符號所確立的整體概念中生死攸關的一部分.

在古埃及人中,也盛行類似傳統.每個人都取兩個名字,一個是小名,讓別人叫的,另一個是大名,是真實的名字,對別人是保密的.

肚子裏養蛇,飼養,飽受折磨

到了煉獄的山頂,維吉爾突然不見.但丁在貝雅特麗齊的引導下,遊歷了一重又一重的同心圈,直到最外面的一重,也就是第一動力圈,與此同時,他們每上新的一重天,貝雅特麗齊就越來越美麗.恆星都在他們腳下,恆星之上是最高天,但已不是實體,而是完全由光組成的永恆的天國了..他們登上了最高天,在那無限的領域,遠處的景*仍同盡在咫尺一般清晰.但丁看到了高處的一條光河,看到成羣的天使,看到由正直人的靈魂組成解體劇場似的天國的玫瑰.突然間,他發現貝雅特麗齊離開了他.只見她在高處一個玫瑰圈裏.正如海底深處的人擡眼望雷電區域一樣,他向她崇拜祈求.他感謝她的恩惠慈悲,求她接納他的靈魂.

上帝就是這樣看着宇宙的歷史,看看歷史上發生件件事情。所有這一切在光*奪目、令人眼花繚亂的瞬間,即永恆中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