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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城記》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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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城記》經典語錄
*現代長篇小說著名小說家老舍的知名作品·講述的內容是一架飛往火星的飛機在碰撞到火星的一剎那機毀人亡,只剩下“我”倖存下來,卻被一羣長着貓臉的外星人帶到了他們的貓城,開始了艱難的外星生活。
貓人也有歷史,擁有兩萬多年的文明,在古代,他們也與外國打過仗,而且打勝過,可是在五百年中,自相殘殺的結果叫他們完全把打外國人的觀念忘掉,而一致的對內,導致文明的退化。而“我”親眼目睹了一場貓人與矮子兵的戰爭,以貓城全城覆沒而結束了這座私慾日益膨脹的外星文明古城。
作者借貓人混亂生活和醜惡行徑的描寫,對舊*國民的劣根*作了淋漓盡致的剖析,並間接抨擊了統治*的***、無能的內政外交。而貓人的全族毀滅,也顯露了作者對民族前途的瞻望染有比較濃厚的悲觀**,這反映了作者不斷尋求真理過程的曲折和內心的矛盾痛苦。《貓城記》在思想傾向上的複雜*和藝術表現的特異*,使它長期以來引起不同的評價。
“良心是大於生命的,再見,地球先生。”
九·一八事變的第二年,33歲的老舍發表長篇諷刺小說《貓城記》,借火星上一座荒誕的貓城,述說了他眼中彼時*的真相。由於“對人*超越時代的洞察”,《貓城記》在海外是知名度僅次於《駱駝祥子》的老舍作品,有日、法、英、德、俄、匈語六種譯本。而在小說的後半部分,老舍一語成讖,預言了 自己和*後來的諸多遭遇。
飛機墜毀在火星,“我”誤入火星上最古的國“貓城”,結識了形形**的貓人:大地主、政客、詩人兼*官的大蠍,世事洞明而敷衍的小蠍,只搶迷葉與婦女的貓兵,守着八個小妾的公使太太,殺人不犯法的外國人,打老師的學生,賣文物的學者,起鬨爲業的*,搶着投降的*閥……
一聲*響,繁華落盡。

經典語錄

將快死去的人還有個迴光返照,將快壽終的文明不必是全無喧囂熱鬧的。一個文明的滅絕是比一個人的死亡更不自覺的;好似是創造之程已把那毀滅的手指按在文明的頭上,好的——就是將死的國中總也有幾個好人罷——壞的,全要同歸於盡。那幾個好的人也許覺出呼吸的緊促,也許已經預備好了絕命書,但是,這幾個人的悲吟與那自促死亡的哀樂比起來,好似幾個殘蟬反抗着狂猛的秋風。 貓國是熱鬧的,在這熱鬧景象中我看見那毀滅的手指,似乎將要剝盡人們的皮肉,使這貓城成個白骨的堆積場。

大多數的兒童還是得到學校裏去失學。

過度的謹慎——由此生出異常的殘忍——是黑暗生活中的要件。

”原諒我問一句,這些哄裏有真正的平民在內沒有?””我正要告訴你。平民怎能字啊內呢,他們沒受過教育,沒知識,沒腦子,他們乾等着受騙,什麼辦法也沒有,不論哪一鬨起來的時候,都是一口一個爲國爲民。得了官作呢,便由皇上給錢,皇上的錢自然出自*身上。得不到官作呢,拼命的哄,先是騙*供給錢,及至*不受騙了,便聯合*人去給*上鬧箍。哄越多*越苦,國家越窮。我又*了嘴:”難道哄裏就沒有好人?就沒有一個真是爲國爲民的?“

貓國人是打不過外人的。他們唯一的希望是外國人們自己打起來。立志自強需要極大的努力,貓人太精明,不肯這樣傻賣力氣。所以只求大神叫外國人互相殘殺,貓人好得個機會轉弱爲強,或者應說,得個機會看別國與他們自己一樣的弱了。外國人明白這個,他們在貓國裏的利害衝突是時時有的。但是他們決不肯互相攻擊讓貓國得着便宜。他們看得清清楚楚,他們自己起了紛爭是硬對硬的。就是打勝了的也要受很大的損失;反之,他們若是聯合起來一同欺侮貓國,便可以毫無損失的得到很大好處。

大蠍真要忙死了:看着家將,不許偷食一片迷葉;看着風向,好下令退兵;看着林外參觀的,以免丟失一個半個的落葉。他現在已經一氣吃到三十片迷葉了。據說,一氣吃過四十片迷葉,便可以三天不睡,可是第四天便要嗚呼哀哉。迷葉這種東西是吃少了有精神而不願幹事;吃多了能幹事而不久便死。大蠍無法,多吃迷葉,明知必死,但是不能因爲怕死而少吃;雖然他極怕死,可憐的大蠍!

經驗不是隨便一看便能得有的。我以爲兵們的隨走隨打只是爲開路。其實還另有作用:兩旁的觀衆原來並沒老實着,站在後面的誰也不甘居後列,推,踢,擠,甚至於咬,非達到“空前”的目的不可。同時,前面的是反踹,肘頂,後倒,作着“絕後”的運動。兵丁們不只打最前面的,也伸長大棍“*噠”後面的貓頭。頭上真疼,彼此推擠的苦痛便減少一些,因而衝突也就少一些。這可以叫作以痛治痛的方法。

“人和迷葉的價值恰相等,啊?” “死了便是死了,活着的總得吃迷葉!快走!”

悲觀者是有可取的地方的:他至少要思慮一下才會悲觀,他的思想也許很不健全,他的心氣也許很懦弱,但是他知道用他的腦子。

一個完全沒有思想的人,能在糞堆上找到糧食;一個真有思想的人根本不將就這堆糞。

政哄越多,青年們越浮淺。大家都看*,不管學識,即使有救國的真心,而且拿到*,也是事到臨頭白瞪眼!沒有應付的能力與知識。這麼一來,老人們可得了意,老人們一樣沒有知識,可是處世的壞主意比青年們多的多。青年們既沒真知識,而想運用*,他們非求老人們給出壞主意不可,所以*自管*,真正掌權的還是那羣老狐狸。青年自己既空洞,而老人們的主意又極奸狡,於是大家以爲*便是人與人間的敷衍,敷衍得好便萬事如意,敷衍得不好便要塌臺。所以現在學校的學生不要讀書,只要多記幾個新字眼,多學一點壞主意,便自許爲*的天才。

“好吧,政黨也罷,別的名字也罷,反正到了我們這裏改稱爲哄。你看,我們自古以來總是皇上管着大家的,*是不得出聲的。忽然由外國來了一種消息,說:*也可以管政事;於是大家怎想怎不能逃出這個結論——這不就是起鬨嗎?再說,我們自古以來是拿潔身自好作道德標準的,忽然聽說許多人可以組成個黨,或是會,於是大家怎翻古書怎找不到個適當的字;只有哄字還有點意思:大家到一處爲什麼?爲是哄。於是我們便開始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