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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足理由律的四重根》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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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足理由律可以被概括地表達爲:任何事物都有它之所以如此的理由,或者說沒有一個無法被解釋的事物。叔本華認爲充足理由律的四種不同表現形式分別是:因果律,邏輯推論,數學*,行爲動機。這四種形式並不作爲*充足理由律的原因,而是充足理由律在這四者中表現其自身。 邏輯真理的成立必然存在一個先驗的、在它之前的真理,這是充足理由律的表現形式的第二個形式。叔本華將引導至真理的途徑分爲邏輯的,經驗的,超驗的,超邏輯的。這四種理由和根據*真理本身的同時也表現了充足理由律。 人的...(更多)

經典語錄

亞里士多德在其《後分析篇》i.2中,一定程度地論述了充足根據律,他是這樣說的:“我們認爲我們完全理解了一個事物,只有在我們認爲知道了該事物賴以生存的原因的時候,而且,只有這一原因才使該事物存在,否則就是不可能的。”而且在其《形而上學》中,他已經把原因或者說把原則劃分爲不同的類,他認爲有8類。但是,這種劃分既不深刻又不準確。不過,下面的話很有道理:“一切原則的共同之處在於,它們是事物或由其存在,或由其生成,或由其被認識的初始之物。”在接下來的一章裏,他把原因區分爲幾類,顯得膚淺混亂。

《充足理由律的四重根》經典語錄

在尋找一個根據作爲一個結論的依據和追問一個真實事件產生的原因之間,古人尚不能正確地加以區分。至於後來的經院哲學家們,因果律在他們看來是無可懷疑的公理,蘇阿茨就說:“我們並不研究原因是否存在,因爲沒有任何東西是確實自在自爲的。”①同時,他們忠實地堅持前面引述過的亞里士多德的分類法。但是,至少就我所知,他們同樣沒能對我們這裏所談的這種區分的必然*有一個明確的認識。

顯而易見,本書是在經歷過很長的時間間隔後修訂的,因此,它達不到那些一氣呵成的作品所具有的統一*和整體*。它在風格和表達上存在着巨大的差異,任何老練的讀者都拿得準到底是老年人還是青年人在講話。因爲兩者之間的對比非常明顯,一方面是青年人溫和而又謙遜的談話方式,他信心十足地提出自己的觀點,雖然仍顯幼稚,卻十分嚴肅地相信,他們的所有追求都是爲了哲學、真理,而且唯真理爲貴。因此,無論是誰,只要促進了真理,都會贏得他們的尊重;另一方面則是老年人固執而又生硬的談話方式,說話的口氣總帶有點嚴厲,他最後必然已經發現了那夥唯利是圖、隨波逐流的高貴者們的真正本*和實際目的,然而卻又不得不陷入其中。

由於充足根據律堪稱爲整個科學的基礎,所以,其重要*是顯而易見的。因爲透過科學我們才能理解一個概念系統,即一個互相聯繫的概念整體,而非缺乏聯繫、完全分離的概念*。但是,把這個系統的各個部分連接起來的如果不是充足根據律,又是何物呢?每門科學之所以不同於一個純粹的*,就在於科學的概念是從它們的根據出發一個跟一個地衍生出來的。這一點柏拉圖早就觀察到:“即使觀點正確也只有等有人透過一個原因加以*,使它們聯繫起來時,纔有價值”。

每一個真理都是一個判斷與在它之外的某種東西的關聯,而內在的真理這個術語是一種自相矛盾的說法。

在我們理*的普遍運用中,承認它們爲真之前,我們不能把從四個思維規律中得來的判斷歸結到作爲它們前提的最終根據上;因爲大多數人甚至不瞭解這些抽象規律的存在。以這些抽象規律爲前提的此類判斷對於它們的依賴*並不會由此而減少,正如以第二個判斷爲前提的第一個判斷對於前者的依賴*一樣,並不會因爲並非任何人必須懂得“地心引力”原理才能說“抽掉某物的支撐物,該物就會掉下來”這一事實而減少。因此,我對於邏輯學的下述觀點不敢表示苟同,即迄今爲止認爲內在真理只有以思維的四個規律爲基礎的判斷才具有,也就是說,這些判斷的正確*是被*實的,這些內在的邏輯真理應該與外在的邏輯真理,即與屬於以另一判斷爲其根據的所有判斷的邏輯真理區別開來。

在其《後分析篇》Ⅱ.11中,他以一種較令人滿意的方式論述了4類原因:“有四種原因:首先,物自身的本質;其次,存在物所必定具有的條件;第三,物質運動的第一推動力;最後,物質的目的或目標。”這就是被經院哲學家普遍採納的把原因劃分爲質料因、形式因、動力因和目的因4種的根源,我們從《蘇阿茨形而上學爭論錄》中可以看到這種劃分——經院哲學的真實概要。

其真理透過思維的四個著名規律而變得清楚明白的判斷,須同樣被看作爲以其他的判斷爲基礎;因爲這四個著名判斷本身就是判斷,從中即可得到他判斷的真理。例如:“三角形乃是被三條邊圍繞起來的空間”,這個判斷就是以同一律爲其最終根據,就是說,這一思想透過這一規律而表達。“沒有廣延就沒有物體”,這一判斷以矛盾律爲其最終根據。還有“任何一個判斷不能同真或同假”,這一判斷以排中律爲其最終根據。最後,“沒有人會在不知其原因的情況下承認某東西爲真”,這個判斷以認識的充足根據律爲其最終根據。

不過,在做這一工作時,只要有可能,我打算寬厚地對待年輕時的自我,允許他講話,甚至讓他自由地道出他的思想。但是,對於錯誤的東西或多餘的話,甚至遺漏掉的最精*的部分,無論在什麼地方出現,我都不得不打斷他的思路。這種情況會時有發生;也正因爲確實經常發生,以致讀者也許會認爲這是在聽一個老年人大聲朗誦一個青年人的作品,而他經常要放下書本打岔,談論對本題的看法。

瓦文納格斯侯爵①說:“清晰是哲學的有效保*。”與此相反,冒牌哲學家所使用的語言,事實上不是像塔列朗②那樣用來遮蓋自己的思想,而是用來掩飾思想的匱乏、這種人總是把讀者不理解他們體系的責任推給讀者,其實,真正的原因應歸咎於他們本身混亂的思維。這就可以說明,爲什麼某些作者——例如謝林——的調子經常由教導轉爲責備,甚至讀者會因爲作者事先把他們設想爲缺乏理解力而遭非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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