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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伊·特立斯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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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伊·特立斯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這就是她們在紐約城裏的工作——她們是那些有着自己工會組織的1.2萬名清潔女工。她們每天夜裏要撫慰1000英尺的地板和沉睡的電話,輕輕擦拭桌面上別的女人的照片。傍晚6點,200名清潔女工腳蹬平底鞋,身着農婦穿的那種藍布衣,迅速地奔向帝國大廈的3000個房間;她們每年能在那裏的地上發現總計約5000美元的*票和硬*,有時在家居後還會發現隱匿的偷情者。但她們都非常忠於職守,把拾到的錢全部上交,並且把那些偷情者報告給*衛——可這兩種做法都得不到什麼感謝。

然而,在碼頭上,人們對貓的需求卻依然如故。有一個碼頭工人對貓有過敏症,他就下毒*毒死了那裏的貓。結果不到一天的時間,那裏的老鼠就氾濫成災了。工作時,工人們看到成羣的老鼠在箱子上爬。在九十五號碼頭,老鼠開始偷吃碼頭工人的午餐,甚至開始攻擊人。結果,他們不得不緊急地從附近街區調來野貓。現在,鼠患終於得到了控制。

“哥譚”市的那些野貓很少能再過上安逸的生活,它們往往斃命於出生的街區。曾有一位貴婦收養過一隻被ASPCA救起的被跳蚤咬得遍體鱗傷的野貓。這隻貓現在住在東區一座豪華的公寓裏,夏天到來時,它就隨這位女士到長島的別墅消夏。當聽說一些齧齒動物在聯合國檔案櫃裏肆虐時,美國愛貓協會曾把兩隻無家可歸的貓運到聯合國總部。協會主席羅伯特·洛薩·肯代爾說:“這兩隻貓會對付那些鼠輩的。”這兩隻貓似乎在聯合國過得很開心,其中一隻常常躺在一本漢語字典上睡覺。

他們在一個地方只逗留一段時間,一旦大橋建好,他們就開拔到另一座城市,去修建等待着他們的另一座大橋。他們把所有的地方都連接了起來,但他們自己的生活卻永遠孤獨、飄零。

在食品店或餐館兼職的貓,往往是一隻改過自新的波希米亞式野貓,它吃得很好,能夠趕走老鼠,但一般只把商店當作旅館,喜歡在夜深人靜時到大街上游逛。儘管工作時間自由,它仍然享有它最接近的同類(那些“全職”、完全家養或店養的貓)的大部分優厚待遇——包括到窗臺上睡覺的特權。布利克街一家熟食店裏的一隻改過自新的波希米亞式野貓常常藏在門後,並能把所有試圖尋找施捨的其他流浪貓趕跑。

最後,當光明降臨這座城市時,她們手中的廢物筐在大廳裏集中,她們的聲音在樓下空曠的大理石走廊迴盪。不一會兒,她們就列隊站在馬路旁的人行道邊,裹着大衣,笑容滿面地等公共汽車回家了。

野貓以偶爾未蓋上蓋兒的垃圾桶或老鼠爲生,一般不願與人交往。即便是對那些給它們提供食物的人,它們也不願理睬。這些桀驁不馴的野貓一眼就可以認出:它們毛髮凌亂,表情漠然,眼睛睜得大大的,目光中充滿野*。

位碼頭工人說:“貓在這裏根本無法睡覺,一旦它們睡着了,老鼠就會把它們吃掉。我們這兒已有老鼠咬死貓的先例了,但這種情況不常發生,大多數碼頭野貓都是非常兇猛的。”

在紐約,由於大型超市紛紛而至,小食品店越來越少,食品店裏的“全職”貓的數量急劇下降。由於有了更好的防鼠措施、改進的食品包裝以及更好的衛生條件,像A&P這樣的連鎖店已很少再養貓防鼠了。

在密西西比起作用的東西也在曼哈頓起作用,但反之卻不盡然。北方人的個人衝動是和南方不合拍的,南方人不容易接受它;南方人有自己根深蒂固的做法,聯邦立法者後來才知道這一點。南方有自己的速度和風格,並且給南方人打上終生的印記。當北方人到南方生活時,他們也會被打上這種印記。定居於南方的北方人學會了當地的口音,而定居於北方的南方人卻學不會。

他們利用別人,就像他們被別人利用一樣。而且他們還是不安分的。他們的作品,不斷地發表,但差不多也不斷地被忘掉,於是他們必須不停地尋找新的東西,必須靠副業生活,不能讓別人搶先發了新聞,必須去填塞報紙和電視得不到滿足的胃口,滿足商業對新的面孔、時尚、愛好、怨恨的渴望。他們不必擔心消息何時會發生,因爲他們就在那兒;他們也不必思索有這樣的可能*,即他們一生所目擊和寫的每件事情也許有一天在21 世紀的教科書裏只佔幾行。

消息如果不被報道,就沒有任何影響。因此,記者可以與野心家畫等號,是事件發生的“導火線”。記者常會被邀請參加舞會,受到討好和讚美,很容易掌握一些沒有上名冊的電話號碼,接觸生活的各個層面。他可以給美國發去一個關於非洲的貧困、關於酷刑拷打折磨的挑釁*消息,然後又心安理得地去大使的游泳池裏游泳。有時一個記者會錯誤地假定,正是他的魅力,而不是他的職業,纔得到了這樣的特權;但大多數記者都是現實主義者,不會被這種遊戲所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