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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一本書去巴黎》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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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一本書去巴黎》經典語錄

作者在濃厚的法國曆史文化氛圍中,用大量的歷史細節和場景,豐富了對藝術、文化,對歷史、社會,以及對“*”的理解。


經典語錄

假如我們禁錮在自己的思路里,不閱讀藝術史,不領略大自然,也從來不看博物館一樣,他的想象力和創造力將會受到極大的限制。

不論在什麼地方,留下來的往往總是上層的歷史,而芸芸衆生常常是被忽略的,越早就越是如此。在野蠻的年代,從歷史記錄的角度,不會有人關注普通的生命。甚至直到我們自己經歷過的歷史,假如幾十年後的今天,我們從書中去重讀,就會發現,今天的歷史學家依然是熱衷於剖析上層的路線鬥爭,派別的此起彼伏。

當盧梭推出“公意”的說法,這裏的“民”,已經不是看得見摸得着的一個個的個人的*,而是美好和抽象的、非常虛幻的“*”整體。而虛幻整體所擁有的權利,已經由羅伯斯比爾們,接着“*”的名義在掌控和*縱。

“種族歧視的言論會給言論者本人帶來非議。 歐洲在很長的歷史階段裏,是沒有什麼今天的國家概念的。其實*又何嘗不是如此。只是今天的我們不再去細想那外族侵略,皇帝上吊,全民亡國的幾百年殖民史罷了。不想也是對的,因爲歷史形成的現實永遠是對的。我們今天,假如對歷史上的外族入侵帶來的大片塞外疆土之得,能夠處之泰然,那麼,在處理歷史上的失的一面,似乎也應該更冷靜的去思考和理解,更有歷史感的處理和對待。

“雨果是寫歷史小說的。他寫的小說往往遠及中世紀。他的《九三年》其實是發生在1793年的事情。也就是說,他的作品的描寫對象,遠在自己生活的時代之前,是對整整一個世紀前的法國重大歷史事件的思考。所以,有時候,當我們看到自己目睹的一段*歷史,已經在各種文人筆下面目全非的時候,就會想,是不是30年的時間沉澱還嫌不夠?是不是我們還要等待再經歷70年的風雨淘洗?

毫無疑問,在舊制度下,最悽慘,最沒有保障的、最令人同情的,就是底層民衆。記得讀到過一名學者的文章,描述他所見到的一些生活在現代社會的底層民衆,他們居住的房屋形式,與他參觀的幾千年前的早期人類住宅,沒有什麼大的區別。他因此而感嘆,從建築文明的發展史來看,歷史進步都發生在王公貴族的一端。而底層民衆在建築史上,處於零歷史的狀態,他們是最需要同情的。

人類在進步。這種進步常常是由看不見的思想產生的。思想這樣虛無縹緲無可捉摸的東西,在發展到一定的時候,竟然會動搖一個強大的實體,這實在是世上最大的奇觀。 思想的發展有一個過程,精神成果對社會產生的影響往往是滯後的。

歷史的進程與一個地區的大多數人的文明進步程度有關,與他們的人*覺悟水平有關。這個進步需要時間,一些被強制省略的過程,常常會在後面的某個時刻,被歷史逼着回頭重走,甚至可能更加費時費力。

路易十六的時代,整個貴族階層和宮廷本身,並不是歷史上最壞的時候,甚至可以說,這是壞制度的比較好的時候。這是社會的整體進步所決定的。歐洲在艱鉅地逐漸步出野蠻。例如,在中世紀還非常普遍的地牢,已經在法國大*前100多年就漸漸停止使用了。有許多殘酷的糾正,並不是*,並不是法令,而是“人”自己由於人*的覺醒,開始厭惡殘忍。

歷史的進程與一個地區的大多數人的文明進步程度有關,與他們的人*覺悟水平有關。

大*中,有多少巴黎人以爲,掠奪貴族,把他們身無分文地掃出門,就是在實現“平等”,對別人爲所欲爲,就是“自由”;…他們仍然有理由相信,自己是在宣揚“博愛”,因爲對“敵人的殘忍”,就是“對階級弟兄的慈愛”。這些民衆還處在理*發展、文明發展的“零歷史”和“短歷史”的階段,假如不是以法律規範的同時,幫助他們走過必須經過的發展階段,而是相反一味美化和放縱他們,那麼,他們是多變的,也是具有極大破壞力的。

某天在圖書館無意間看到了這本書,對於歐洲歷史和文學一片文盲而又對知識如飢似渴的我在作者面前覺得自己知之甚少。懷着虔誠的心情和遠行的衝動讀完這本書,沒有旅遊手冊的感覺,而是覺得對巴黎三百年前的歷史和現存的街道建築有了更深刻的瞭解,現在比之前更向往巴黎了,更想去觸摸那座歷史濃厚充滿藝術的聖地。也對自己知識的匱乏深感愧疚,都是小時候不好好讀書的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