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語錄
生命的座右銘——“我們是註定要來的。”
隨着適應*的增強，向上的道路就逐漸減少。
生命的形成，可能是一個物理和化學的自然結果；生物圈裏的分子多樣*可能是在有序和無序邊界區域迅速萌生的；個體發生中的秩序可能是自然產生的；混沌邊緣說的普遍法則，可能制約着由物種、技術、甚至是意識態組成的共同體，制約它們一同演進。
生物體中的大部分秩序可能根本不是自然選擇的結果，而是自組織系統中自發產生的。秩序，那個巨大而又有着生髮能力的秩序，不是在與熵增之潮抗爭中產生的；而是一分錢不用花，俯拾皆是，從底層支撐着隨之而來的所有生物學進化，生物體的秩序是自然的，不是自然選擇不期然的勝利。
必須把自組織和達爾文式選擇兩者的作用都包括進進化論之內。但是，有序的這兩個來源會以複雜的方式合併在一起，複雜到我們幾乎就無從理解。
凡是自由生存的系統都是耗散結構，都是些複雜的、進行着代謝的渦旋。
統計力學*，關於複雜系統我們可以構建一些理論，這些理論不理會細節。……衆人所熟悉的統計力學都是關於簡單的無規則系統的。……想要建立關於生物學秩序的深層理論的願望，其中心就是要發現活生生的複雜系統有哪些關鍵的生物學*質，這些*質可以不依賴所有細節而存在。
樂園失去了，沒有丟失在罪孽裏，卻是丟失在科學裏。
生命存在於混沌的邊緣。借一個物理學的術語打比方，生命大約存在於某種相態躍遷的不遠處。……自然選擇成就了有遺傳調節能力的網絡，這個網絡存在於混沌的邊緣上。
計算理論是有足夠的深刻定律支撐的。……那套規則自身就是關於它的最簡潔的描述。……它是不可化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