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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迴歸線》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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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迴歸線》經典語錄
《南迴歸線》是美國作家亨利·米勒(Henry Miller)自傳*三部曲之一,描寫了米勒早年在紐約的生活經歷,是一部描寫自己內在精神世界的作品,同時也是對西方現代文明的嘲弄。
《南迴歸線》作爲亨利·米勒自傳式羅曼史的重要作品,主要敘述和描寫了亨利·米勒早年在紐約的生活經歷,以及與此有關的種種感想、聯想、遐想和幻想。米勒在這部主要描寫自己的內在精神世界的作品中,運用音樂、*以及一種達達主義式的感覺錯亂來不斷追求自我表現的狂喜。 
本書除了最初的一大部分和一些以空形式出現的不規則的段落劃分以外,只有兩個正式的部分:*曲和尾聲,都是借用了音樂的術語,似乎整部作品是一首表現自我音樂情緒的完整樂曲。亨利·米勒在書中描寫的一次次*衝動構成了一部*狂想曲,而他的*狂想曲又是他批判西方文化、重建自我的非道德化傾向的一部分。
亨利·米勒在本書中首引了法國中世紀道德哲學家彼得·阿拉伯爾的話來說明他寫此書的目的:“男人女人們的心往往激動不已,也往往在痛苦中得到安慰,這是實例而不是言辭的作用,因爲我很瞭解一個痛苦的目擊者會做出某種語言上的安慰,所以我現在有意於寫—寫從我不幸中產生的痛苦,以便讓那些雖然當時不在場,卻始終在本質上是個安慰者的人看—看。我這樣做爲的是讓你透過比較你我的痛苦而發現,你的痛苦算不得—回事,至多不過小事—樁,從而使你更容易承受你痛苦的壓力。”

經典語錄

人死原本萬事空,一切混亂便就此了結。人生伊始,就除了混亂還是混亂:一種液體圍繞着我,經我嘴而被吸入體內。在我下面,不斷有黯淡的月光照*,那裏風平浪靜,生氣盎然;在此之上卻是嘈雜與不*。在一切事物中,我都迅速地看到其相反的一面,看到矛盾,看到真實與非真實之間的反諷,看到悖論。我是我自己最壞的敵人。沒有什麼事情是我想做卻又不能做的

我是我自己最壞的敵人!

我終生的願望並不是活着---如果別人在進行着的事被稱作活着的話--而是自我表白.我對真實的東西幾乎沒有興趣,甚至對現實的東西亦無興趣;只有我想像中存在的東西,我爲了活着而每天窒息了的東西,才引起我的興趣.

如果你看見鄰居拿着一把*追趕他的老婆,你不要感到不安:他也許有足夠的理由追趕她,如果他殺了她,你也可以相信,他確信他知道爲什麼這樣做。如果你設法改善你的見解,請停下來!見解無法改善呀。看看你的心和內臟——大腦是在心裏的。

一切發生的事情,在其有意義的時候,都具有矛盾的*質。

我想要單獨呆一千年,爲了沉思我的所見所聞——也爲了忘卻。我想要地球上某種非人爲的東西,某種絕對脫離了人的東西,我對人已經厭倦了。

我是世界的一部分,生活的一部分,就像他們所說的那樣,我有所屬,我無所屬。

對被消滅感到的恐懼使我凝固;身體本身變成了一塊鋼筋混凝土。它由一次最得體的永久*勃起所裝飾。某些祕密祭禮虔誠信徒熱切向往的真空狀態,我已經達到。我不存在了。我甚至不是一種個人的勃起。

讓我聽見你再次保*,你在內心攜帶所有這些陽光充足的東西。讓我有一天試着相信,當我在露天休息時,太陽會帶來好消息。讓我在輝煌中腐爛,而太陽則照進你的子宮。我絕對相信你的所有謊言。我把你看做惡的化身,看做靈魂的摧毀者,看做也得女士邦主。把你的子宮釘到我的牆上,以便我會記得你。我們必須走了。明天... 明天...

我想要成爲那隻無情的眼睛照亮的那個黑夜,一個以星辰和長長的彗星點綴的黑夜。成爲寂靜得如此可怕,如此全然不可理解,同時又十分雄辯的夜晚。絕不再說話、傾聽和思考。既被包容而又包容。不再有憐憫,不再有溫柔。完全世俗地做人,像一棵植物、一條蟲或一條小溪。被分解,被剝奪光線與石頭,像分子一樣易變,像原子一樣持久,像大地本身一樣無情。

每一個人在適當的時候,當存在的一切超越想象時,他就會成爲上帝。

在一切事物中,我都迅速地看到其相反的一面,看到矛盾,看到真實與非真實之間的反諷,看到悖論.我是我自己最壞的敵人.時常有一個朋友皈依宗教:這是令我作嘔的事情.我不需要上帝.上帝卻需要我.我常對自己說,如果有一個上帝的話,我要鎮靜自若地去見他,啐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