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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妥耶夫斯基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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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妥耶夫斯基經典語錄

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俄國作家。

陀思妥耶夫斯基出生於小貴族家庭,童年在莫斯科和鄉間度過。1846年發表第一部長篇小說《窮人》,受到高度評價。1848年發表中篇小說《白夜》。1849年因參加反農奴制活動而被流放到西伯利亞,在此期間發表有長篇小說《被侮辱和被損害的》、《罪與罰》、《白癡》、《羣魔》、《卡拉馬佐夫兄弟》等作品。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說戲劇*強,情節發展快,接踵而至的災難*事件往往伴隨着複雜激烈的心理鬥爭和痛苦的精神危機,以此揭露出資產階級關係的紛繁複雜、矛盾重重和深刻的悲劇*。 


經典語錄

獵珍貴的野獸……開採金礦……這都是冒險。但是他們倒有辦法,找到了一個豐富的礦井!他們可以取之不盡!他們已經得到了好處!他們都習慣了。他們開頭哭泣,後來就習慣了。人是卑鄙的東西,什麼都會習慣的!

什麼更好——廉價的幸福好呢,還是崇高的痛苦好?你說,什麼更好?

意識到的東西太多了——也是一種病,一種真正的、徹頭徹尾的病。

我是個有病的人……我是一個心懷歹毒的人。

一個人,無論何時何地,也無論他是誰,都喜歡做他願意做的事,而根本不喜歡像理*與利益命令他做的那樣去做事;他願意做的事也可能違揹他的個人利益,而有時候還肯定違背。純粹屬於他自己的隨心所欲的願望,純粹屬於他自己的哪怕最刁鑽古怪的恣意妄爲,有時被刺激得甚至近乎瘋狂的他自己的幻想——這就是那個被忽略了的最有利的利益,也就是那個無法歸入任何一類,一切體系和理論經常因它而灰飛煙滅去見鬼去的最有利的利益。所以這些賢哲們有什麼根據說,每個人需要樹立某種正常的,某種品德高尚的願望呢?他們憑什麼認定每個人必須樹立某種合乎理*的、對自己有利的願望呢?一個人需要的僅僅是他*的願望,不管達到這*需要花費多大代價,也不管這*會把他帶向何方。

我已經不能再愛了,因爲,我再說一遍,我的所謂愛就是意味着虐待和精神上的優勢。我一輩子都無法想象還能有與此不同的愛,甚至有時候我想,所謂愛就是被愛的人自覺自願地把虐待他的權利拱手贈於愛他的人。我在自己的地下室的幻想的所謂愛,也無非是一種搏鬥,由恨開始,以精神上的征服結束,至於以後拿被征服的對象怎麼辦,我無法想象了。

你們瞧:諸位,理*的確是個好東西,這是無可爭議的,但是理*不過是理*罷了,它只能滿足人的理*思維能力,可以願望卻是整個生命的表現,即人的整個生命的表現,包括理*與一切搔耳撓腮。

但是人是如此偏愛建立體系和偏愛抽象結論,因此寧可蓄意歪曲真相,寧可裝聾作啞,視而不見,只要能夠*自己的邏輯就成。

他們有那麼多,而我只是一個。

這樂趣正是出於對自己墮落的十分明確的意識:是由於你自己也感到你走到了最後一堵牆;這很惡劣,但是舍此又別無他途;你已經沒有了出路,你也永遠成不了另一種人;即使還剩下點時間和剩下點信心可以改造成另一種人,大概你自己也不願意去改造:即使願意,大概也一事無成,因爲實際上,說不定也改造不了任何東西。

人這種卑鄙的東西,什麼都會習慣的。

“你爲何不罵我,卻擁抱我?” “因爲世界沒有比你更不快樂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