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堂姐馬西婭和帕特,還有一個黑人小孩。
八年前,當我知道,我的侄子,一個黑人小孩,能夠成長於一個可以實現自己夢想,並且親眼見*一位黑人總統當政的時代時,我深受鼓舞。
在要認養小孩兒的白人中,84%的人可以接受黑人小孩,95%願意接受既非白人也非黑人的其他種族。
米歇爾和她的母親曾經送給我一座小雕像,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漂亮黑人小孩。
我、我的堂姐馬西婭和帕特,還有一個黑人小孩.
我在非洲曾經有一個農場,種咖啡豆,給黑人小孩治病。我在非洲遇見了爲自由奮不顧身的情人,熱愛動物勝於人,折桂而來,情迷而往。我在非洲曾寫過一首歌,哪裏有已逝的熱土,哪裏有純潔的朝露。我總是兩手空空,因爲我觸摸過所有。我總是一再啓程,因爲哪裏都陋於非洲。
並不是一切都那麼的糟糕,越來越多的黑人小孩至少在接受正式的教育,這比種族隔離時代要好——3/4的4-6歲孩童和98%的7-15歲孩子是全日制在校生,在過去的15年中黑人大學生的數量也增加了三倍。
約70%的黑人小孩是非婚生子女。
她聽了嬤嬤的話,認爲這孩子肚子裏有蛔蟲,便給他吃了愛倫常給黑人小孩吃的乾草*和樹皮。
我有一個夢想…有一天黑人小孩和白人小孩可以手牽手像兄弟姊妹般走在一起…我的四個小孩有一天能生活在一個不以膚*而是以人格內涵取人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