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潘尼奧拉號仍然停在下錨的地方,但它的桅杆頂上果然飄起 了黑底白骷髏的海盜旗。
最後,一個晴朗的早晨,我們一切準備妥當,起錨出海,將西斯潘尼奧拉號駛出了北汊。 船長掛在木寨上空、我們曾爲之而戰的那面旗幟現在又重新飄揚在了桅杆頂上。
到了那裏後,格雷獨自划着小船回西斯潘尼奧拉號,在上面過夜看船。
我們很快就劃出了海峽,繞過了島的東南角——四天前我們就是在那裏將西斯潘尼奧拉號拖進錨地的。
水剛到我的腰問,腳下的沙灘很堅實,上面留有一道道波紋。 我精神百倍地涉水上了岸,任憑西斯潘尼奧拉號側身倒在那裏,也任憑它的主帆漂在小灣的水面上。
我坐起身來,但立刻就被一陣飛濺的浪花打溼,然而我這次毫不動搖,使出全身力氣,小心謹慎地划槳向無人駕駛的西斯潘尼奧拉號趕去。
只要我用水手摺*一割,西斯潘尼奧拉號就會被潮水沖走.
只要我用水手摺*一割,西斯潘尼奧拉號就會被潮水沖走。
那就是我們千里迢迢來尋找的福林特的財主,西斯潘尼奧拉號上十六個人爲此斷送了*命。
西斯潘尼奧拉號停泊的地方離岸邊有些距離,我們坐平底船向那裏駛去時,不停地在船隻的頭飾和船尾的舵葉之間繞來繞去。 那些船上的纜繩時而擦着我們的船底,時而在我們的頭頂上晃盪。
第二天早晨,我們一大早就起來幹活,因爲運送這一大堆財寶需要先在陸地上步行將近一英里到海邊,再坐小船劃上三英里水路才能到西斯潘尼奧拉號上。 由於我們人手有限,這工作量就顯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