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腰間紮了條麻繩,要把我們叫作勞改隊在服苦役,也不會有人懷疑。
語云“侯門深似海”,勞改隊的“門”可比海還深。
*式的監獄,*式的勞改隊,不管做什麼,千萬別進去勞改隊回覆本帖。
劉奇弟被捕後跟我一樣被判刑十五年,他先被髮送到團河勞改隊,後轉到黑龍*省密山縣興凱湖勞改農場勞改。
看起來她忘記了一切,忘記了這裏是勞改隊,忘記了有人可能跑來斥責她,忘記了她的過去和現在,忘記了她旁邊晾着一套黑衣裳,這套衣裳象黑*的烙鐵一樣烙出了她的身分。她全神貫注地在享受洗澡的快樂,她在一心一意地洗滌着自己,好象要把五臟六腑、把靈魂都翻出來洗似的。
1993年,科夫洛夫勞改隊(距莫斯科240公里),一位慣犯正展示他的紋身,同牢房的獄友們發出陣陣低俗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