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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獲鳥之夏》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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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獲鳥之夏》經典語錄

1926年11月20日,住院在九州帝國大學精神病科的第七號病房樓的某一呆子青年,突然隨着病房中的掛鐘的“嘀嗒嘀嗒聲”的節奏而恢復了意識。不過,他自己的姓名和經歷一切都回想不起來。然而從鄰近的病房中傳來了一位少女的悲痛喊叫聲“哥,哥哥——是我——我是哥哥的未婚妻,你想起來了嗎?”據說有位住在九州帝國大學精神病院的患者——若林教授,爲了讓呆子青年回想自己的過去,把他帶到狂人醫院的標本室。在那兒,找到了二份資料,一份是《幻術》的狂人日記,另一份是在一個月以前自殺的正木博士的遺物資料。呆子青年拒絕閱讀《幻術》,而開始讀正木博士的遺物資料。它的第一編資料是《瘋子地獄異端邪說祭文——一名犯人的黑暗時代》,這是由正木博士扮演唱的《奇妙樓的衆多孩兒》歌,歌中隱含著揭露精神病員和精神病院的黑暗面。第二篇是《狂人大解放治療室》以正木博士提出“人類都是瘋子”觀點,建議進行精神病研究治療辦法(這種思維在1975年奧斯卡獲獎影片《飛越瘋人院》很相似)。接著又提出“偵探小說絕不是用腦子想出來的”,“頭腦不是來思考問題的,而是交換的介質(就象電信局的功能)人的全身每個細胞,纔是思考問題的來源”。接下來又提出了“胎兒的夢”,胎兒在母親胎內是從單細胞式微生物進化到人的形態。當形*的形態時,都是直接從父母那兒得到的各種複雜的罪孽,遺傳給自己而所做的惡夢……


經典語錄

就像以天空爲目標不斷成長的竹子永遠不能理解於地上蔓延的苔蘚的心情一樣。

兩者都一樣。未來是尚未來臨的過去,過去是已來過的未來吧。

這個世上只會存在應該存在的事物,只發生應該發生的事情。世人錯以爲僅憑着自己所知的一點點常識和經驗的範疇就能瞭解宇宙的一切,所以纔會一遇到稍微超乎常識與經驗的事件時,就異口同聲地喊着不可思議、千奇百怪,而騷動起來。

所懼之物竟無聊至極,人人大笑而歸。

我們之中沒有任何一人能直接看到、聽到世界,只能靠經過腦挑選的少許訊息來認識世界而已。

唯有人心清朗,我們才能看出現世所有不可思議物事當中的真相;也只有如此,所有的妖怪傳說終於不再只是恐怖故事,而成爲種種憂傷現實的僞裝樣貌—因爲它們無奈哀愁得令人難以負荷,所有隻得扭曲化妝,次啊能在我們的心中上戲登臺;但卻要在我們替它們抹去粉墨裝扮之後,才能得到真正的救贖與解放。

“野獸由於不彷徨,所以也許更接近開悟的路。但野獸無法成佛。野獸不能捨棄之爲野獸這個事實。不捨棄對生的執着就無法開悟。換句話說,原來,佛教之真意並非否定人*,而是超越人*,這麼說比較正確。”

“日常與非日常是連續的,由日常觀點所見的非日常的確很可怕,相反的,由非日常所見的日常則很愚蠢。但是那並非不同的事物,而是相同的。世界不管發生什麼事總會繼續運行下去,只不過個人的腦依自己方便將之劃分爲日常、非日常罷了。不管何時發生何事都是理所當然,而什麼也沒發生也同樣理所當然。世界只依其所可能呈現的面貌呈現,這世上沒有任何不可思議的事。”

觀測行爲本身會影響對象,正確的觀測結果只能在不觀測狀態中獲得

“沒有人能明確地定義人格是什麼。即使是個人,也不是昨天與今天、早上與晚上,很微妙地,不,有時候是很不相同的。但因爲那天無論在何時都覺得是毫無矛盾地連續着的關係,所以,結果被認爲是一個人格。一個人只有一種人格,那是腦在欺騙。換句話說,連續的意識和有秩序的記憶的重生,纔是形*格的條件。所以,失去腦,就無法談論人格。然後,腦的哪一個部分產生了現在的意識,就變成重要的關鍵了。通常我們的腦因各部分接近所以才能夠過着社會生活,但也會引起迴路不知哪裏會接觸不良的事故。一日一接連了比平常在使用的腦更低低腦時,會變得怎麼樣呢?當然人格會變。會不瞭解身爲人的纖細的情緒和情感。嚴重時候連語言都失去了。只能以動物的本能行動。這就是一般所說的‘野獸附身’的狀態。”

靈,其實是爲了更容易理解事物時使用的記號,跟數字可以說是相同的東西。這世上並不存在一這種東西,但因此說沒有數字就是亂來,是錯誤的......靈魂這種東西啊,並不是能用有或沒有的概念來討論的。你只要把它想象成是爲了表現存在於宇宙間的萬物所具有的的某種屬*而思考出來的代稱即可。

以天爲目標、筆直生長的竹子,不會懂得爬在地上的青苔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