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在成都女作家潔塵的散文裏看到過一種說法,她將藝術引發的美感分爲"絲綢質感的"與"棉質的"兩種,前者舉例如比亞茲萊所繪的《莎樂美》*圖,後者則引用了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中渡邊寫給直子的一封信。信寫得舒舒緩緩絮絮叨叨,沒有一個華麗字眼,全是些日常生活中最平淡的瑣事,也看不出什麼銘心刻骨的思念,就好像他們從未分開。倘若輕聲朗讀,會覺得是某個晴朗的星期天下午,兩人在一個房間裏各忙各的事,男人隨口對女人說着自己今天都做了些什麼,有一搭沒-搭地。這樣的平常。渡邊寫給直子的信,必然算是情書了。雖然看上去和人們所習慣的"情書"全然不同。閱讀《三行情書》之後,我立刻想起了這封信,想起"棉質的"比喻。柔軟的,舊舊的,樸素的,家常的。洗過很多次之後乾乾淨淨、略有些褪*的。貼身的。有一點點接近於無的清香。
經典語錄
我只在做一件事的時候纔會想你那就是呼吸
我們互相都沒有底也清楚的感覺到互相的變化冷場話題廢尷尬不知如何相處
如何走到這漫漫路盡頭沒有你的攙扶我踽踽獨行白雪染了頭 你不在前頭
沒有人陪伴你的時侯你會不會覺得很孤獨你那麼害怕一個人而努力不打擾他人我們那樣相似就像刺蝟抱着對方在冬天取暖
你不會照顧自己還自覺不錯而總是愛*心他人不懂自己你很笨 我們都一樣談到自己亂手腳
我們想起對方來再也不是從前那般談笑反是我想要笑還有淚要流
青*不如當初聚散不隨你我我們都會隨應命運隨波逐流
沒有人是一個很好的玩伴空氣是非常暖的知己孤獨是唯一偶爾光顧自己傷感的朋友
我生氣,是我不爽你把別人當神,把我當塵。
子曰:三思而後行 1...2...3... 我喜歡你
我不等你誰等你 我不等你我等誰 你不等我我等你
想哭就哭吧 別撐着 你又不是雨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