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茲比格涅夫·赫貝特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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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語錄

我很清楚,甚至過於清楚地瞭解描述活動所有的苦楚和徒勞,而且同樣清楚,將光輝燦爛的繪畫語言翻譯成猶如地獄般容量大的、用來書寫法庭判決和言情小說的平庸語言的舉動,是何等狂妄。我甚至不很清楚,是什麼促使我做出這些努力。我希望讓自己相信,是我對一切都漠然視之的理想,要求我對它表示出笨拙的崇敬。

茲比格涅夫·赫貝特經典語錄

十七世紀荷蘭繪畫作爲一個整體,以其巨大的規模和成就,對整個西方美術的發展產生過意義深遠的影響,開創了荷蘭繪畫的黃金時代。繪畫終於擺脫了對宮廷貴族和天主教會的依附,開始爲新興的市民階級服務,市民用繪畫裝飾家庭成爲一種時尚,繪畫和其他商品一樣有行情和市場。

詩人赫貝特獨具慧眼,發現了一位放浪形骸、命途多舛的無名畫家和他留下的唯一的一幅瀕於毀滅的傑作。爲揭示畫中令人不可思議的隱喻,詩人對這幅油畫進行了全面、透徹的剖析。詩人如此重視這位畫家及其作品,是因爲畫家的追求與詩人在精神上有相通之處,或者說體現了詩人的心路歷程,在詩人筆下,生命是軀殼的囚徒,人是生活的囚徒,思想是**的囚徒,他嚮往的是不按照別人規定的模式思維,自己的行爲不受別人左右的“無囚人生”。他認爲,世間萬物的存在都有其合理*、**,而且不可參透。正因如此,詩人赫貝特才用《帶馬嚼子的靜物畫》作了書名。

我去希臘,是爲赴一次美景之約。在歐洲大大小小的博物館裏,都可以很好地瞭解希臘藝術,而風景,卻只有去親眼目睹。悶熱的夜裏,輪船沿着從布林迪西到比雷埃夫斯的傳統航線航行,整夜縈繞我的問題是:天的顏*、海的顏*、山的顏*。 我原本以爲,那將是意大利風景的延續,但黎明時分,當地平線上最初的島嶼、伯羅奔尼撒半島險峻的海岸和科林斯灣逐一浮現時,我終於明白,展現在我面前的,將是一片無以倫比的世界。

這是天生就難以描述的風景。我們無法找到一個地方,哪怕是近似於旅行家視覺感受的總和;我們也無法從這個蔚藍、羣山、水流、空氣與光芒的混合體中剪裁出一塊風景,然後說:這就是希臘。當然,我們可以說,豐富多*的風景總是如此,但在這裏,我們即將面對的不僅是豐富多*。在希臘,始終纏繞我的最強烈的感受之一就是動感,彷彿我的眼睛睜開,一直在看着大地誕生的苦難劇目。

可憐的空想者、初登歷史舞臺的新人、博物館的縱火者、過去歷史的抹殺者,他們與那些破壞藝術作品的瘋子別無二致,因爲他們無法原諒這些作品的寧靜、高貴和冷峻的光芒。

既然我已入選——我想——沒有什麼特別的功績,就被選出來玩兒這盲目的命運遊戲,那我就必須爲這個選擇賦予意義,去除它的偶然*和隨意*。這是何意?意思就是,要面對這個選擇,並使它成爲我的選擇。可以想象,我是所有那些沒有成功入選者的代表或者使者。既然已經答應做代表或者使者,那就應該忘掉自我,使出自己全部的感受力和理解力,使得雅典衛城、大教堂、蒙娜麗莎能夠在我的內心重現,當然是在我有限的思想和心靈可能的情況下。讓我能夠把從這一切中理解的東西,在轉達給其他人。

希臘宗教是天和地的綜合。它吸收了一些早於希臘的宗教成分,如克里特、*和埃及的宗教,也融合了具有強烈神祕主義**的地中海古老農耕崇拜傳統,包括全部爲女*的大地之神和“偉大母親”——生育和豐收之神。宙斯讓人感覺是希臘諸神中最具有希臘特點的神,但也並不能擺脫這些影響。他出生在大地的縫隙裏,由女神或者山羊阿瑪耳忒亞撫養長大,所以從一開始,宙斯就是個二流的神。他後來所獲得的尊崇,以及登上奧林匹斯山的王位,都與牧人們(而非農民)引入的新的希臘宗教潮流有關。這一崇拜的特點是:即便不是消滅,至少是限制了農耕文明的神祕因素;男*神佔據優勢;將主宰世界的衆神從大地深處遷往天界。狄克提山洞是新的光明宗教的黑暗搖籃。

梵高在阿爾勒和附近的聖雷米創作了好幾百幅畫和素描,但他一幅也沒有留在這裏,阿爾勒的一些公民寫信,要求把他送進精神病院。這封信曾被刊登在當地的一份報紙上,它的原件現存放在阿拉滕博物館展廳的一個櫥窗裏,對阿爾勒的這些小市民來說,這永遠是一種恥辱。 他們的兒孫能夠原諒他們祖輩的殘酷,但是不能原諒他們失去這麼巨大的財富,因爲有梵高的簽名,說明這是他留下的財富。

富饒的羅納盆地多少世紀以來,都吸引着移民到這裏來,首先來到這裏的是希臘人,早在公元前六世紀,他們就在這裏建立了馬賽法國馬賽古稱馬薩利亞,這裏應用馬薩利亞才貼切。阿爾勒因爲處在羅納河三角洲這個戰略和發展商貿的駐點上,希臘移民在這裏便建起了巨大的移民營,設立了許多貿易機構,所以毫不奇怪的是,這個時期沒有留下多少文化古蹟。

今天,在羅納河沿岸,人們對奧古斯都這個好皇帝依然無限崇拜,他們一說到他,就像我們加里西亞人的祖輩說到弗朗茨·約瑟夫一樣,是感到很溫暖的,作爲阿爾勒古蹟之一的奧古斯都皇帝漂亮的頭像表現了他堅強而又溫和的*格,這一雕像上,年輕的執政者長了鬍子,頭上還繫了一根黑*的帶子,以表示對他死去的養父、尊敬的愷撒的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