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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龐德斯通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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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龐德斯通經典語錄

威廉·龐德斯通,美國 作家、懷疑論者。曾在美國麻省理工程學院學習物理學,現居洛杉磯。長期爲《紐約時報》、《經濟學家》等知名報刊以及美國一些電視臺撰稿。


經典語錄

混沌不同於量子不確定*。即使世界由完全確定*的原子構成,混沌依然存在。混沌和量子不確定*合在一起,使得預測更加困難。即使在理想狀態下,不存在其他的誤差來源,量子不確定*總是存在的。混沌現象把量子不確定*不斷放大,最終量子不確定*膨脹到日常世界的水平,使得日常世界不可預測。

“全知者悖論”表明,知道所有事可能對你不利。這個悖論的背景是博弈論專家介紹的一種玩命遊戲,20世紀50年代的青少年稱之爲“膽小鬼”遊戲。這是年輕人比膽量的遊戲,在遊戲中,兩個人各自駕車向對方疾衝,兩車位於相撞的路線上。 如果你的對手是全知者,你就會發現自己處於不可戰勝的優勢之中。 你的最佳策略就是不退縮。你的對手預見到這一點,他只有兩個選擇:要麼退而求生,要麼進而找死。如果他是有理*的,他不會主動找死,退縮是惟一選擇。

混沌,這是一個比較新的術語,指那些不可預測的確定*現象。科學的功能主要是預測。然而,我們周圍遍佈不可預測的東西:一道閃電,香檳酒的噴*,洗一副撲克牌,河流的蜿蜒。有理由認爲,混沌現象是自然的,而可預測的現象纔是異常的。 “隨機”現象和其他現象一樣,受同樣的物理法則約束。它們之所以不可預測,原因在於:在混沌現象中,初始狀態的測量誤差隨時間呈指數增長。

爲了對抗世界的複雜*,最基本的工具是概括。我們的大腦在很多層次上進行概括。科學是一種自覺的、系統化的、以概括爲基礎的簡化手段,透過這種手段,巨大而遼闊的宇宙被打包進我們微小的大腦。

分歧由此而生。法國哲學家兼數學家笛卡爾在《第一沉思》(1641年)中得出結論,他不可能絕對無疑地確知自己不是在做夢。大多數人可能會反對笛卡爾。比如此刻你就沒有做夢,而且你知道這一點,因爲夢境中的體驗與清醒的生活不同。 然而,確切地說明二者的區別是困難的。如果清醒的生活是絕對無疑地、確定無誤地不同於夢境,那麼我們應當可以透過一個絕對可靠的檢驗區分此二者。

哲學家在自由意志和決定論之間製造了大量衝突。在確定*的世界裏,怎麼可能有自由意志呢?自機械論興起以來,這個問題就困擾着哲學家。紐康悖論中的疑難很大程度上根源於此。 關於這個問題至少有三種思路。你可以說,壓根就沒有自由意志這回事兒,就這麼簡單。自由意志是幻象。 這個*的麻煩在於,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在多數事情上是有自由意志的。在普通的日常生活中,缺乏自由意志意味着你想做某件事,但是某些外部力量阻止你。在特蘭西瓦尼亞,你想表達自己對總督的看法,但是如果你真的說出來,他們會把你發配到鹽礦坑裏。如果有人告訴你,你大腦中夸克和膠子的狀態被物理定律嚴格地決定,你很可能認爲,你的自由意志不會向確定*屈服。

自由意志意味着由自己的意願行事——即使自己的意願已經被自己大腦的神經元狀態預先決定了。如果你的行動已經預先決定,但是,無論你本人還是其他人在行動之前都無法預知,那麼表面上的矛盾就被解決了。你當然可以問,這種決定論與傳統決定論有什麼差別?差別在於,未來依然是未知的。儘管做你想做的事,沒有人從上面俯視着你,以確鑿無疑的口吻唸叨:“沒錯,他一定會兩個盒子都拿。”

如果我們對基本的感覺神經與大腦交換數據的機理有更深的瞭解(這也許會在大約一個世紀內實現),我們就有可能用人工手段模擬各種經驗。這種可能*把我們的全部經驗都置於可能的境地。今日之神經學仍處於萌芽期,即便如此,我們的感覺的可靠*仍然是缺乏保障的。完全存在這樣的可能*;現在的真是時間是25世紀,我們其實是實驗室裏的缸中之腦,*控我們的力量以爲我們這是20世紀,而人類尚未掌握這種技術。

紐康悖論大致如此:一個巫師宣稱,他可以提前若干天預言你的思想和行動。像大多數巫師一樣,他不聲稱自己的預言百分之百準確。迄今爲止,他的準確率在90%左右。爲了驗*巫師的異能,將進行一次特殊實驗,你同意參加實驗。電視新聞頻道爲這次實驗提供設備,並資助了一大筆錢。你的全部義務是遵循實驗規定的條件。

如果這種爲逃避反駁而進行的修訂工作延續到一定程度,其結果就是波普爾以諷刺的口吻所稱的“不可*僞”的假說。“不可*僞”聽起來不錯,但是仔細思量則不然。一個假說不可能被*爲假的,這意味着此假說的內容如此之空洞,以至於任何觀察都不可能與此假說發生不一致。這種假說實際上什麼也沒說。

消費者其實並不知道一件商品應該賣多少錢,因爲他們對成本一無所知,他們判斷的依據只是建立在同類商品的價格上。

在主觀上,沒有什麼絕對的東西,只有對比。“黑就是周圍有一圈光環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