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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世存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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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世存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我在文中引用張宏傑的話說,不少*男人陽氣不足,對自己的事無能爲力,卻很關注*大事。

清除自身的卑劣,並消化周圍朋友的戾氣,幾乎是檢驗當代人人格和學識的試金石。

“工作本身並不恐怖,恐怖的是它有效地消滅了工作之外的一切。於是我們參與自我剝削,讓自己變得‘好用’。”

男女之戰爭或鬥爭有幾千年的歷史了,雖然現在仍是男權社會,但男女關係已到了新的階段。作爲反動或新階段的特徵是,男人追娶女人,那個女人要什麼生活,就是男人要過的生活。

我曾說,最優秀的男女雌雄同體。其實任何人都有自己的陽氣*質,我們認識自己也在於對此瞭然於心,並因此慈悲、創造。那些動輒作踐女*或嘲笑男人的人,大概都是對自己的另一半缺乏同情的瞭解,他們終其一生也許活得熱鬧,但是孤獨;在與身內身外的關係中,他們建立的是統治或被統治關係,難以成爲伴侶。

我們立身處世無時不面臨着對話、交流,但我們往往只聽得見想聽見的話,對異己陌生者總是對立而忽視。我們的言行總是跟同類相互強化;而不能各自表述,尋找存在及發展之共識,從對立面吸收。在不疑處有疑、對異己者加持是一種文明理*。

人是目的。人的目的,在於不斷超越,正心誠意修齊治平;個人史家族史國家史世界史;如此極高明而道中庸,致廣大而盡精微,尊德*而問道學。

我們在自身的系統內越是自洽,我們可能越是難以“抱殘守缺”地向外界開放。我們越是要*自己的主流,我們失去存在的可能*越大。在人生的旅途中,最忌同質化同志化的圈子,最忌信徒粉絲起鬨。人生應該在陌生異己間獲得鍛鍊,獲得新生般的知識、精神和信念。

一個人的真實*要跟他的時代相聯繫纔有意義,一個身居高位的人不說假話或保持沉默,一個有巨大資源的人只是跟初出茅廬的青年一起志願,一個幾乎一無所有的年輕人心懷天下地務虛於天下......都與真實、正義和善相去甚遠。他們或虛或僞,構成了社會發展完善中的障礙。

如果我們考察自家歷史上的先知,會發現他們其實都是自己命運的主人,這種自主,在很大程度上,沒有多少神祕*,有的是理*的敬畏,而不是“理*的自負”。他們能夠不佔而卜,他們清楚一切需法自然天道,一切在於人事努力。善易者不卜,他們懂得變易的道理,牢牢地守住天理人情。可以說,他們是理*主義者,如果我們說他們是敬畏意義上的科學主義者,也能夠成立。傳說中比較早的預言家是大禹,三皇五帝時代的終結者。

翻開*的史書也可以看到,我們歷史上也有很多先知,只不過,他們被更爲龐大的史官士人以及*湖術士們淹沒了。對一個建立了政統秩序的統治集團來說,無論是天地大道還是歪門邪道的存在,這些道統和*湖都是對其政統的制約或威脅。因此,它聯手史官士人以理*的名義,來扼殺先知,所謂“妖言惑衆者棄市”;甚至以我注六經的形式來謬託知己。這是我們*先知以及先知一樣的思想家們被遺忘的祕密。

我關注的歷史人物從以治世爲主,到逐漸側重治身、治心,我儘可能打撈在*立身的多樣可能。其實,與其說陳攖寧、餘雲岫治身,梁漱溟、熊十力治心,不如說他們一樣在治世。傳統的說法,儒家治世,道家治身,佛家治心。儒釋道在近代合流,早已使我們*人從中都獲得安身立命的思想資源,落實在自己的人生中不過有所側重而已。在這個意義上,新文化運動以來的主流精英算是治世者,邊緣人物算是側重治身治心者。我們今天都知道,這些主流邊緣只是一時一地而已,他們都有爲我們奉爲經典的時候,也有爲我們看輕看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