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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德·列維-斯特勞斯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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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德·列維-斯特勞斯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還應該知道,是學校錯了,還是社會每天越來越多地失去它功能的方向。在提出創造*兒童這個問題時,我們搞錯了主體。因爲是我們變成了瘋狂的消費者,越來越沒有能力去創造。因無能而不安的我們等候着有創造能力的人出現。而且,由於我們在任何地方都沒有找到這種人,才最後失望地轉向了孩子們。

越是與距離遠的羣體通婚就越有價值。

可以說各種文化像一列列行駛快慢不同的火車,在各自軌道上沿不同方向前進。與我們的列車同向前進的,在我們面前存在的時間更長,我們可以從容不迫地觀察車廂的類型,透過各自車廂的玻璃看到旅客的面容和動作。但是,在另外交叉或平行的軌道上,一列火車朝另一方向行駛,我們只能看到轉瞬即逝的模糊形象,幾乎無法辨認,往往只是視野當中一個短暫的影子,不能爲我們提供有關事件的任何資訊,只能引起我們的惱怒,因爲它打斷了我們對作爲夢幻背景的風光的靜靜欣賞。

村民們認爲只有他們那裏的生活纔是值得的,一想到他曾經被迫在別的地方受苦,就熱淚盈眶。這種對其他文化完全漠視的態度,反倒使這些文化得以以它們自己的方式存在。

但是,我爲什麼選擇作人種學家而不是繼續當大學學業爲我確定的哲學家?爲什麼我的著作關注那些最微不足道的人種志細節?爲什麼我盡力準確鑑別每個社會都認識的植物和動物、它們各自的技術用途、可食用物種的不同製作方法——煮、蒸、烤、炸,或風乾後熏製儲存?多年來,我工作時身邊堆滿了地球儀和天體圖,以便爲不同地區和季節的行星及星座定位,還有地質學、地理學、氣象學、植物學的論著以及有關哺乳類和鳥類的書籍…… 理由很簡單,如果事先不能集中並檢查這些數據,就無法進行科學研究。我經常說到箇中的緣由:不存在這樣的普遍原則和演繹方法辦法,它們可以預料構成每個社會歷史的偶然事件,預料其環境的具體特點,預料它在可抓住並賦予意義的所有歷史事件和生活場所的所有側面當中,給予其中

去聞一聞一朵水仙花的深處所散發出來的味道,其香味所隱藏的學問比我們所有書本全部加起來還多。

“每一個人,身上都拖帶着一個世界,由他所見過、愛過的一切所組成的世界,即使他看起來是在另外一個不同的世界裏旅行、生活,他仍然不停地回到他身上所拖帶着的那個世界去。”

人類爲了免受死者的*,免受死後世界的惡意侵襲,免受巫術帶來的焦慮,創發了三種大宗教。大致是每隔五百年左右,人類依次發展了佛教、基督教及伊斯蘭教;令人驚異的一項事實是,每個不同階段發展出來的宗教,不但不算是比前一階段更往前進步,反而應該看作是往後倒退。佛教裏面並沒有死後世界的存在:全部佛教教義可歸納爲是對生命的一項嚴格的批判,這種批判的嚴格程度人類再也無法達到,釋迦將一切生物與事物都視爲不具任何意義:佛教是一種取消整個宇宙的學問,它同時也取消自己作爲一種宗教的身份。基督教再次受恐懼所威脅,重建起死後世界,包括其中所含的希望、威脅還有最後的審判。伊斯蘭教做的,只不過是把生前世界與死後世界結合起來:現世的與精神的合而爲一。

遺忘把記憶一波波地帶走,並不只是將之腐蝕,也不只是將之變成空無。遺忘把殘剩的片斷記憶創造出種種繁複的結構,使我能達到較穩定的平衡,使我能看到較清晰的模式。一種秩序取代另一種秩序。在兩個秩序的懸崖之間,儲存了我的注視與被注視的對象之間的距離,時間這個大破壞者開始工作,形成一堆堆的殘物廢料。……“每一個人,”Chateaubriand寫着:“身上都拖帶着一個世界,由他所見過、愛過的一切所組成的世界,即使他看起來是在另外一個不同的世界裏旅行、生活,他仍然不停地回到他身上所拖帶着的那個世界去。”

這個世界開始的時候,人類並不存在,這個世界結束的時候,人類也不會存在。我將要用一生的牛命加以描述,設法要了解的人類制度、道德和習俗,只不過是一閃即逝的光輝花朵,對整個世界而言,這些光輝花朵不具任何意義,如果有意義的話,也只不過是整個世界生滅的過程中允許人類扮演人類所扮演的那份角*罷了。然而人類的角*並沒有使人類具有一個*於整個衰敗過程之外的特殊地位,人類的一切作爲,即使都避免不了失敗的命運,也並沒有能扭轉整個宇宙*的衰亡程序,相反的,人類自己似乎成爲整個世界事物秩序瓦解過程最強有力的催化劑,在急速地促使越來越強有力的事物進人惰*不動的狀態,一種有一天將會導致終極的惰*不動狀態。

旅行是空間, 時間和社會階層結構的轉變。不過空間本身就有三個座標,所以如果想完整描述任何旅 行經驗, 必須要同時使用5個座標。 追求異國情調,結果只是在追求一個他早已熟悉的發展形態的不同階段而已。 現代旅行者就像是一個 古董愛好者。由於材料有限,不得不放棄他所收藏的黑人藝術,在他到處旅行時到各地的跳蚤市場去討 價還價,購買那些有點古怪的粗製濫造的東西。 學習對一個城鎮,一個地區或一個文化這麼匆匆一瞥是很有力的訓練觀察力的方法,因爲停留的時間很 短暫便不得不盡力集中精神, 爲時極爲短暫的觀察有時候甚至可以使人捕捉到一些特質,是在其他的情況下,即使經過很長的時間也 無法看到的, 但一般人覺得其他的現象更爲迷人。

佛教則是完全相反,佛教把寧靜看做是一種融合:與全人類融合,同時把神*表現成一種無*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