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進展,那也是遠慢於全球零核催促的步伐。
而如果這個條約不能被接受,更可能的結果將是擴散,而非全球零核。 這種遠見可能成爲海市蜃樓,而現實將令人不快。
忽然間,全球零核招募了與以往“禁止核*”的成員格格不入的新人。
全球零核的富有說服力的支援者對懷疑者提出的每個異議都有貌似合理的*,例如談判第一份俄美新核裁*條約的前美國外長理查德·伯特(richardBurt)。
更根本地說,並非所有全球零核的簽署國都堅信零核目標是可達成的或可期待的。
但若力所能及的成果與全球零核的雄心壯志之間缺口太大,其以堅韌的實用主義緩和理想主義的主張就會岌岌可危。
缺乏這份瞭解,我們就無從得知全球零核是否可以稱爲遠見,否則可能成爲一種妄想,可能使我們陷入比今天更危險的處境。
順勢而爲,全球零核於2010年2月在巴黎召開會議。
現在,作爲“全球零核運動”的倡導者之一,我的心血主要花在銷燬世界上所有核武器這一急迫任務上。
到第三階段(2019至2023),所有有核能力的國家均從法律上認可全球零核的協議並在上面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