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兵銳甚,計出萬死,若有蹉跌,則彼氣成而吾事去矣;不如屯大衆於覆舟山以待之。
君集我怎能真反呢,是蹉跌至此啊!念我爲唐家大將破滅二國(高昌國以及與李靖一起滅的吐谷渾),還是有微功可陳。
又本以忠義手誅叛臣,當時宰相處置失宜,爲滔所誑誘,故蹉跌至此,不若與昭義併力取滔,其勢必獲。
飛之此舉,利害甚重,或少有蹉跌,則使僞境益有輕慢朝廷之意。
世變滄桑,中更蹉跌……此物此志,永矢無諼。
君集豈反者乎,蹉跌至此!然嘗爲將,破滅二國,頗有微功。
是蹉跌至此啊!念我爲唐家大將破滅二國(高昌國以及與李靖一起滅的吐谷渾),還是有微功可陳。
這些昔日着鮮麗美服的官吏，一旦穿着芒，其侍立蹉跌的窘狀可以想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