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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褻瀆》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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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褻瀆》經典語錄

詩人馮唐執筆翻譯,以圓熟的文字技巧,打造最凝鍊中文譯本,為《飛鳥集》找回應有的意境和韻律。

《飛鳥集》中很多詩歌原先是用孟加拉文創作的,後由泰戈爾自己翻譯成英文,還有一些則直接用英文寫就。這部詩集最早於1922年由鄭振鐸先生譯介到*。或許是由於最初從孟加拉文翻譯為英文的過程中,在一定程度上喪失了詩歌應有的意韻,*期間的中文譯本讀來更像散文而非詩歌。

於是,我們邀請詩人馮唐重新翻譯《飛鳥集》,藉助其圓熟、凝練的文字技巧,找回《飛鳥集》本應有的意境和韻律,更加適合現代*讀者的漢語習慣。馮唐在翻譯之餘,特別撰寫了一篇札記《翻譯泰戈爾<飛鳥集>的二十七個瞬間》,分享翻譯過程中的種種感悟。

馮唐對中文的運用可謂獨樹一幟,作為中文超簡詩派代表人物,他自己的詩歌創作通常比唐詩七律、七絕、五律、五絕還短,而《飛鳥集》正是一部極度濃縮的詩集,兩種極簡,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

此次馮唐翻譯《飛鳥集》最大的突破在於,馮唐的譯本會盡全力押韻,改變以往《飛鳥集》略顯寡淡的散文體,他認為詩歌應該押韻,不押韻的一流詩歌即使勉強算作詩,也不如押韻的二流詩歌。而在尋找押韻的過程中,馮唐越來越堅信,押韻是詩人最厲害的武器。

結合《飛鳥集》優美細膩的氣質,我們選用了柔和的輕型紙,採用穿線裸書籍的裝幀形式,使書體柔軟易翻閲,希望喜愛詩歌的朋友拿到這本書能感受到温暖和平靜。正文為中英雙語,便於對照閲讀;採用打字機字體,文藝又復古。封面的紅藍*摺紙飛鳥,則象徵了文字帶着稿紙飛翔的意味。


經典語錄

諸神不是萬能的,而謊言無所不能

那存在的,都是幻影。那永恆的,終將毀滅。世界萬物,繽紛**,都是被矇蔽的人心罷了。

那存在的,都是幻影;那永恆的,終將毀滅;世界萬物,繽紛**,都是被矇蔽的人心罷了。終有一日,天上人間,青山綠水,存在只依我心!

天正暗下,夜已到來。天會復明,而晨在前方。有晚上,有早晨。

“神使大人,在這個世界裏,並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能夠用理*和利益去衡量的。正因為有這些傻瓜的存在,世界上才會多了許多叫做‘奇蹟’的東西。”

當光離開了暗,當海上有了天空,我惟願以身軀化為大地,承載你疲累的雙足,萬載不變。有晚上,有早晨。

天地之間,風驟停,雲已開,曾經的飛雪浮*,宛如塵世一夢。只是,又已黃昏。

那是被埋藏在心底最深處,幾乎要被遺忘的痛苦。

水往低流,樹向陽光,鹿馬逐水草而居,候鳥依天時而徙。 就是這天,也有雨露風霜,也有四季分明。這地,也有山川湖泊,也有地脈龍氣。 世界萬物,日月星辰,莫不依規則而行。

我們不管敵人有多少,我們只問……他們在哪!

原來我真正的夢想,一直就在我的身邊。

褻瀆———命運就如一條奔流的大河,有無數的支流匯入,又從無數的河道中宣泄而出。人類就如同大河中的無數生物,被河水帶着從一條河道衝入了另一條河道。這河中的水,就是命運吧。可惜,大多數魚是不知道水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