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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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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經典語錄

《世間所有相遇都是久別重逢》:那一世,你爲古剎,我爲青燈;那一世,你爲落花,我爲繡女;那一世,你爲清石,我爲月牙;那一世,你爲強人,我爲駿馬。佛說五蘊皆空,可這紅塵卻總被諸多緣分填滿。佛入紅塵,紅塵便是道場。隱世才女白落梅,以禪意寫紅塵,以佛法道人生,她從禪詩佛詞中精選數十首經典之作,化雲水禪心,入人間煙火。疲累之時,煩憂之時,不如泡一盞茶,走入這文字中,品靜好人生。


經典語錄

我是霧中來的 霧散了,便沒有來處 你是雨中來的 雨霽了,只一片空靈 如果成長,只是失去霧霧雨雨 如果成長,只帶來無故和僞裝 我一定叫 霧,迷盡千山 雨,惑盡萬澗 叫天地纏混,永不爲誰清明

我在鞦韆上,所有東西都在下面,一會兒之前,所有東西都在上面。反過來說,也一樣。

我越來越常這麼想(這種事如此顯而易見,而我們卻沒發現),人只存在於他的具體年齡裏,一切都隨着年齡改變。瞭解另一個人,就是了解他正在跨越的年齡。

這時光中的青春 冬的遼遠 莫名的被牽動的回憶 被喚醒熟悉卻已經陌生的旋律 凝聚着思緒中的荒蕪 我們的河也擁有了時光 忘掉那偶爾的深淺 只一心匯流成歲月中的大海 忘掉那漂泊在宿命裏的航船 與它今生必然要找尋的遠方 我無法走進的晨光 青春是那樣的荒蕪 於是你也應該忘掉我的名字 像忘記某一段古老的故事 像你的思緒裏不曾有過那樣一個回憶 即使是某一個深夜 會讓你感覺到無比的熟悉 即使是此刻的呼吸 莫名的牽扯着遙遠裏的遐思 是一次吹拂了很久很久的微風 在邂逅的眼睛裏,相遇 是一切故事的開始 也是一切故事的結局

當一個還算穩定的社會以還算緩慢的腳步前進時,人爲了讓自己有別於同類(相似得讓人悲傷的同類),會非常注意自己細小的心理特殊*,只有這些特殊*能讓他得以欣賞自己渴望別人無從模仿的個人*,因而帶來快樂。

其實,我們最平凡的經驗說明了一件事(尤其當我們的生命已經拖得太長的時候),很可悲的,人們的臉都是一樣的(人口如雪崩般瘋狂增長,更讓人加深了這種感覺),一張張的臉讓人混淆,一張臉和另一張臉的差異只有某些非常細微的地方,幾乎無法察覺,在數學上,依尺寸來說,這樣的差異經常只是幾毫米的差別而已。再加上我們的歷史經驗,我們也知道,人的行爲是相互模仿的,就統計來說,人的態度是可以計算的,人的意見是可以*弄的,所以,人與其說是一個個體(一個主體),不如說是一個總體裏的一個元素。

戰爭即將終結的時刻啓示着一個真理,一個平庸卻有根本,永恆卻又被遺忘的真理:面對活人,死者在數量上擁有壓倒*的優勢,不是隻算戰爭結束後的死者,而是每一個時代的每一個死者,過去的死者,未來的死者;他們確知自己的優勢,他們嘲笑我們,嘲笑我們生活的這個時間小島,嘲笑新歐洲這塊渺小的時間,他們讓我們明白這一切的微不足道,轉瞬即逝......

當一個藝術家談起另一個藝術家,他談的其實始終是自己(間接地或拐彎抹角地),他的評價的意義也在此表現出來。

培根的肖像畫是對於“我”的界限的質問。一個個體可以歪斜變形到什麼程度而依然是自己?一個被愛的生命體可以歪斜變形到什麼程度而依然是一個被愛的生命體?一張可親的臉在疾病裏,在瘋狂裏,在仇恨裏,在死亡裏漸行漸遠,這張臉依然可辨嗎?“我”不再是“我”的邊界在哪裏?

歷史的加速前進深深改變了個體的存在。過去的幾個世紀,個體的存在從出生到死亡都在同一歷史時期裏進行,如今卻要橫跨兩個時期,有時還跟多。儘管過去歷史前進的速度遠遠慢過人的生命,但如今歷史前進的速度卻快得多,歷史奔跑,逃離人類,導致生命的連續*與一致*四分五裂

所以,只要有機會,培根就會把線索弄論,讓那些想要將他的作品意義化約爲刻板悲觀主義的專家們摸不着頭緒——他厭惡以“恐懼”這個字眼談論他的藝術;他強調“偶然”在他畫作中扮演的角*(畫畫時出現的偶然;一滴顏料意外地落在畫布上,一下子改變了這幅畫的主題);所有人都讚歎他畫作嚴肅*的時候,他堅持“遊戲”這個字眼。想談論他的絕望?也可以,但是,他立刻告訴你,他的絕望是一種“快樂的絕望”。

要是我知道微笑 只是風過後 你的煩愁,我的憂傷 在黃昏漆得昏黃的牆下 我定叫整個世界都停止飛颺 讓我悄悄走過 像一片榕葉 不落你心中,只落你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