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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斬哪吒》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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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斬哪吒》經典語錄

《腰斬哪吒》分爲三大部分——雜文:文藝評論及影評,嘻笑怒罵,生活碎碎念。人物特寫:我見到的名人們。深度長稿:我見到的現實生活和普通人。《腰斬哪吒》大概是作者在媒體業浮沉幾年的作品總結,有形而下也有形而上,有人有物也有事,有趣味也有思考,是個大雜燴,也是真摯的感情。


經典語錄

可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與托爾斯泰早已告誡我們:是,你不幸;是,你貧窮,但你也不能卑鄙。同樣,不幸和貧窮也不該成爲撒嬌與抱怨的藉口。

沉浸至虛擬或真實的歲月,那不停不停流逝的光影之末,尚留給我花火於油鹽

隔海看去,只覺那城市永遠風華正茂,熱鬧非凡;一切的一切似乎註定成爲塵埃,無論是張藝謀,還是*。西華門外的灌木拔了又栽,老城牆一再翻新,月光仍照着護城河,逝水東去,唱的還是那一首老歌:”明朝塵世,記取休向人說”。

我所有野蠻邪惡的本質呈現於此,沸騰於此,那是不死的夢想,直至我跟這個世界的爭辯被這樣的意淫終結:生爲無*別的孤兒,死於青春,寫本關於荒山的書。

一個好戀愛的唯一標準是:不給人留下心理*影。陽光燦爛,正好逼視自己的慾望,也逼視他人的慾望,當長安街上廢紙一樣的玉蘭花漸次開放,散發出暖烘烘的香氣,春天裏的戀人們不必眯起眼睛。逃學,翹班,去草地上牽手走動,或者接吻,交換口水,不管不顧,無法無天。就像青春的光忽然借屍還魂,迴光返照,照耀以後許許多多年月,在春天裏。

目前最重要的是是要建立新的文化和新的思維方式。我們很善於摧毀傳統但很不善於在廢墟上破舊立新。我們還習慣於孤立地看待自己。將西方的傳統和全世界的文化看作自己的東西,意味着找到所有文化中根本相通的,最本質的東西。將人看做人,將*人也看做人,就是這麼簡單。

我想在我的生涯裏,電影如果是一場夢,肥皂劇則是上班地鐵裏的早餐。走出電*看到滿眼陽光,於是幻滅;但滿心厭棄鑽被窩的時候,想到硬盤裏有幾個劇集等着,那簡直不是安慰,而是寬慰。

當一天中最大的享受是上牀——然後開啟電腦,盯着它,我早已明白最幸福的歸宿是接受而不是追問。如太史公舊時指過飛將*佝僂的背影,如昔日玉女臉上的摺子與風塵,在人生與電視裏找尋完美的結局永遠是不能,最起碼我還能關上燈,帶好耳機,沉浸至虛擬和真實的歲月,那不停不停流逝的光影之末,尚留給我花火與油鹽。

劉小東說:“我們都曾經是僱農、貧農、富農、地主,我們都曾經是無產階級,工人階級,工農子弟兵。今天,我們向前大步走,我們將全部變成有產階級,至少我們擁有水泥和磚頭。”——當然,他不會對廣場上跟他打招呼的鄉親說這些,這樣的話要留給其他人。劉小東和他得夥伴們迎着舞臺走過去,漸漸地,他們的身影成爲了人羣的一部分,在明亮的燈光下暗暗烘托着舞臺,就像是包圍着月亮的夜空。

“我們處於一個嶄新的時代。互聯網給了我們一個很強的調度空間,儘管是在一個很強的封鎖之下。”艾未未的看法是:“今天,如果我們還感到絕望的話,那就太不應該了”。

現在寫艾未未,有一點像參與一場造神運動,然而我以爲如何激烈也不爲過。這些天的一天,如每一天,帶着速朽的氣息飛快劃過,太多的人憑空消失,並不需要太久他們身邊的人便會麻木,比麻木更可怕的是我們相信自己做什麼都沒有用,然後,我們便心安理得地什麼都不做。

當一個人可以*獲取他得所有的知識資源,能夠架構這個資源,同時又能夠完整表達自己的時候,人才能成爲人。如是說來,80後90後是*第一批可以被稱之爲人的人——這是艾未未的看法。有人認爲90後乃至是80後是“沒有歷史的一代”,艾未未則說“我們都不需要有歷史,我們都可以離開歷史往前走——但實際上每個人都會像一個掉在地上的湯圓一樣,沒有人可以摘得掉歷史的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