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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玫瑰》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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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玫瑰》經典語錄

北島,原名趙振開,祖籍浙*湖州,生於*。969年當建築工人,後在某公司工作。80年代末移居國外。

北島的詩歌創作開始於十年*後期,反映了從迷惘到覺醒的一代青年的心聲, 十年*的荒誕現實,造成了詩人獨特的冷抒情”的方式――出奇的冷靜和深刻的思辨*。他在冷靜的觀察中, 發現了“那從蠅眼中*的世界”如何造*的價值的全面崩潰、人*的扭曲和異化。他想“透過作品建立一個自己的世界,這是一個真誠而獨特的世界,正直的世界,正義和人*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中,北島建立了自己的“理*法庭”,以理*和人*爲準繩,重新確定人的價值,恢復人的本*; 悼念烈士,審判劊子手;嘲諷怪異和異化的世界,反思歷史和現實;呼喚人*的富 貴,尋找“生命的湖”和紅帆船”。清醒的思辨與直覺思維產生的隱喻、象徵意象相結合,是北島詩顯著的藝術特徵,具有高度概括力的悖論式*句,造成了北島詩獨有的振聾發聵的藝術力量。著有詩集《太陽城札記》、 《北島詩選》、《北島顧城 詩選》等。


經典語錄

當守門人沉睡,你和風暴一起轉身,擁抱中老去的是時間的玫瑰。 當鳥路界定天空,你回望那落日,消失中呈現的是時間的玫瑰。 當*在水中折彎,你踏笛聲過橋,密謀中哭喊的是時間的玫瑰。 當筆畫出地平線,你被東方之鑼驚醒,回聲中開放的是時間的玫瑰。 鏡中永遠是此刻,此刻通向重生之門,那門開向大海,時間的玫瑰。

詩歌是一種憂鬱的媒體,而詩人的使命是孤獨的。

“我沒夠到雲*,但並不意味雲*不存在。” 藝術並非愛好,而是死亡的召喚。

洛爾加曾這樣描述紐約:“這城市有兩個因素一下子俘虜旅行者:超人的建築和瘋狂的節奏。幾何與苦悶。”

有時一道深淵隔開星期二和星期三,而26年會轉瞬即逝。時間不是直線,它甚於迷宮,如果緊貼牆上的某個地方,你會聽到匆忙的腳步和語音,你會聽到自己從牆的另一邊走過。

在威爾士的詩歌傳統中,由兩種詩人組成。一種是由宮廷供養的詩人,一種是到處漂泊靠賣唱爲生的遊吟詩人。宮廷詩人要經過韻律和基督教寓言的嚴格訓練,出口成章,歌功頌德。不同的宮廷以激烈比賽的方式選出桂冠詩人,分別由各威爾士大公豢養。十三世紀諾曼人人侵。遊吟詩人轉向對諾曼人征服的頌揚,於是亞瑟王和騎士精神的浪漫故事傳遍整個歐洲。凱爾特遊吟詩人離開自己的家鄉。

第一次旅行中,他們有幸結識了馬查多。他爲伯若達一行朗誦了自己和別人的詩作,洛爾加*了一段鋼琴曲。那次見面讓洛爾加激動不已,馬查多對他說,詩歌是一種憂鬱的媒體,而詩人的使命是孤獨的。洛爾加從朋友那兒借來馬查多的詩集,他用紫*鉛筆在扉頁上寫了首詩,大意是,詩歌是不可能造就的可能,和音樂一樣,它是看不見慾望的可見的記錄,是靈魂的神祕造就的肉體,是一個藝術家所愛過一切的悲哀遺物。

“上帝本身一直是里爾克詩歌的對象,並且影響他對自己內心最隱祕的存在的態度,上帝是終極的也是匿名的,超越了所有自我意識的界限。當一般人所接受的信仰系統不再爲‘宗教藝術’提供或規定可見的意向時,我們可以這樣來理解,里爾克偉大的詩歌和他個人的悲劇都可以歸因於如下事實:他要把自己拋向造物主,而造物主已不再具有客觀*。”

鏡中永遠是此刻 此刻通向重生之門

英語在十九世紀工業*的推動下遍及整個威爾士,成爲南威爾士的日常語言,不僅工作社交,甚至連教堂唱讚美詩和詛咒發誓也在內。到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英格蘭文化已在威爾士處於絕對的統治地位,威爾士詩人開始放棄了他們祖輩的語言。也許唯一倖存的傳統,就是對牧師和詩人的尊敬。無論在廠礦村鎮,只要舉辦葬禮,詩歌仍是必不可少的。

十五世紀,詩人戈威林(Dafydd ap Cwilym)所創造的一種獲官方認可的詩歌形式,使宮廷詩人和遊吟詩人合而爲一。而遊吟詩歌的傳統,在英國內戰期間被消解,直到當代威爾士舉辦的詩歌音樂比賽大會纔開始復活。

藝術並非愛好,而是死亡的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