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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因你而值得》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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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因你而值得》經典語錄

經典語錄

反正所有的癡情說到底,也就是心有不甘而已。當你一切在握後,所謂忠貞也不過是徹底的疲勞感嵌着怯怯的道德自律。

一個城市就像一個寫字的人,必須有一定的淤滯和自閉,偏安一隅,它的個*纔不會被過度的交流沖淡和稀釋掉,也許它的格局不能舒展,可是卻能積澱出一種沉靜的氣質。所以,有時我喜歡中小城市,同理,偶爾我也喜歡沒見過世面的人。

看了這篇,就知道萊*對女人*的一些理解。它根本不是一種堅硬的兩*對抗,而是,懶得對你施力。朱迪斯很漂亮,她的朋友送了條裙子給她,一穿,很悅目,很出*。她馬上把它給脫了,換了自己灰暗破舊的舊袍子,把自己的好身材遮掩住。比起那種花數個小時,穿衣打扮,以期奪目的女人,她纔是真正的自我主義。我約莫能明白她的想法,女人穿漂亮衣服,不外乎是悅人和自寵,我誰都懶得說,怎麼舒服我怎麼來。埋沒在人羣裏,沒人注視我,失去一切座標系,那更好了。方便我無痕地閱歷大千世界。

長褲對於女人,可以是一種最簡約的*宣言。 示弱和媚人,是舊時女人最基本的兩個技術活,穿裙子*作起來肯定比穿褲子方便。所以,赫本一定是穿裙裝的,嘉寶一定是穿褲裝的。

一切都還在秩序之中,一切都還來得及。夏日無盡,事事都可以。我一擲千金地愛與被愛着……那是我幾乎已經不認識的幸福。那種走出一步就開始捨不得的幸福,被它的碎片一硌着就要流淚的幸福,值得去用肯定句的幸福,現在它乘着碎而明亮的鳥叫,乘着槐花的香風回來了。

這些陳年的破碎光影,帶着水紋之下的微微錯位,是含在回憶這條大河裏被吞吐着的水影,溫潤,低迴,恍兮惚兮,半明半暗。

汽車緩緩地攀上了高處,在山頂上,我們回望小鎮,夜*降臨,星星點起的燈火像是被打翻的星海。”這個意向一直儲備在我的審美經驗庫裏,我覺得讀書的快感正在於此。我們作爲人,而不是一頭蒙着眼睛拉磨的驢,繞着一個固定的點,僵化的半徑生活,我們得以戰勝這個點和半徑,以及矇眼布的武器之一就是書,這塊矇眼布可能是一個男人,可能是一個家庭,可能是一份工作,它們匯流成卑鎖的形而下生活,書,是明亮的島嶼,是回首燈火人家處的一個山頂。

她(吉洛)和畢加索的女兒,帕洛瑪,長大以後做了TIFFANY的設計師,她設計了一款項鍊叫做“破碎的心”,是一顆金*的心,中間有一道淤痕,裏面嵌着細碎的藍寶石,他說是爲了紀念她父母的愛情,說到底她還是愛過他,哪怕是愛成了灰,時間的灰,也還是一座華美的墓穴,裏面埋着心之碎片,藍寶石的碎片。她對他的愛只餘下古墓深埋的冷與決絕。

在這些女人之前,他(雅各布)已經是畢加索最狂熱的追求者。當時畢加索尚未成名,正被所有的畫商拒之門外。雅各布用做清潔工搬運工掙來的錢養活畢加索畫畫,他自己吃牛奶泡飯,連坐車的錢都得向別人借。......他寫給畢加索的信通常都是“你怎麼還沒給我回音,我只好又寫了一封寄給你,我的錢只夠買兩張郵票了”等等。畢加索的信則是“親愛的雅各布,不是我冷落你,只是我最近實在很忙。”他們的信都指向一個方向,就是:“畢加索總是很忙,雅各布總是在等待。”

他是那種“既不能再次,也不能再彼”的人;他的思考力太強大,像信心粉碎機,使他沒有辦法只覺得去行事,又不能堅信某一種人生觀;無論是在具象的,還是在抽象的層面上,他都找不到立足點;他心裏有很多的疑惑,*影,黑暗物質。有時他絕望得快要被溺斃,就起身寫幾行字,那些字,就是他呼吸的瞬間。

瑪麗 泰伊斯,金髮美女,在畢加索的立體主義時期的畫中高頻地出沒,她做的事就是大多數被天才逐獵又拋棄的愚婦做的事,略等於*悍婦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不過這個混沌美人倒說過一句明白話:“我抵抗了畢加索六個月......他四處追着我......但是,說到底,誰能抵抗畢加索呢。”這句話,初聽起來像是棄婦的不甘,可是,再三回味,卻覺得非常心*。這麼巨大的,不幸的幸福-----原諒我只能用這個病句來命名這個憑空飛來的烏雲了,它鑲着那麼絢爛的金邊,誰又能抵禦呢?

人們不會想到,正是這瑕疵和可挑剔之處,纔是愛的最安全棲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