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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森·斯科特·卡德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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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森·斯科特·卡德經典語錄

奧森·斯科特·卡德(Orson Scott Card),是當今美國科幻界最受人矚目的人物之一。在美國科幻史上,從來沒有人在兩年內連續兩次將“雨果獎”和“星雲獎”兩大科幻獎盡收囊中,直到卡德橫空出世。1986年,他的《安德的遊戲》囊括雨果獎、星雲獎,1987年,其續集《死者代言人》再次包攬了這兩個世界科幻文學的最高獎項。


經典語錄

When you really know somebody you can’t hate them. Or maybe it’s just that you can’t really know them until you stop hating them. 當你真正理解一個人,你不可能恨他;或者也可以說,你只有不再恨一個人,你才能真正理解他。

Order and disorder, they each have their beauty. 秩序和混亂各有各的美。

即使是鄰村的居民,我們都不能完全做到將他們視爲和自己一樣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假定我們會將另外一種進化路線完全不同於人類的、有能力製造工具的社會化生物視爲自己的兄弟.而不是野獸?視爲向智慧聖壇前進道路上的同行者,而不是競爭對手? 但這種不可能出現的局面正是我希望看到和渴望看到的.將對方視爲異族還是異種,決定權不在被判斷的一方,而是取決於判斷的一方。當我們宣佈不同於人類的另一種智慧生命形式是異族時,其含意並不是說對方達到並跨越了某個道德上的門檻——跨過這道門檻的是我們自己。 ——德摩斯梯尼《論異族》

人類害怕的時候會手心出汗,嘴巴變幹,連胃腸也揪成一團,可是主機沒有這些體會--它只是一臺不會動的機器。它的能量來自太陽,它的數據來自衛星信號、內存、以及五億人的思維活動。不過此時此刻主機還是感到了某種恐懼,這是一種失控的感覺,因爲它發覺自己對這個世界的影響力漸趨式微了。

"我給你說說這個安德。他四處挑釁,總是打敗其他傢伙。不光是打贏--不把那些夥計打得趴地不起,他就不高興。他完全不懂得怎麼遵守規則。你本來給了他一個明確的命令,他也裝出一副接受命令的樣子。但只要他有一個出風頭的機會,他就會顯擺自己,違反命令。呃,我知道的就這些,我同情那些和他分在同一個戰隊的夥計們啊。"

以我的經驗,影響力就等於權力。

我們的身體裏流淌着穆勒的血脈,我們的軀體蘊藏着上天賜予的禮物:我們的傷口能快速癒合,被砍下的肢體能自然重生。這讓我們很難被殺死。我們的敵人甚至以爲,穆勒家族的人沒有痛覺。不,他們錯了,我們只是不怕受傷,所以乾脆放棄招架。敵人的劍會卡在血肉裏,而這時正是趁勢反擊奪去對手*命的好機會。至於傷口,在轉身面對下一個敵人前,就已經痊癒了。但和所有人一樣,我們仍會感到疼痛。穆勒家族的女人們,也會因爲分娩時撕裂般的疼痛而昏厥。把手伸入火中,我們也會疼得像腦袋被火點着了一樣。是的,我們有痛覺,我們只是不害怕疼痛。或不如說,我們學會了將疼痛和恐懼分開看待。

而我們穆勒家族的人則早已明白,軀體並非自我。我們可以有許多不同身形,卻仍保有自我。這是我們在青春期學到的第一課。在十二到十四歲間,我們也會像其他人一樣迅速成長,私密處長出毛髮,繁衍本能覺醒。但略有不同的是,我們的軀體更強壯,殘缺的肢體可以復生。更爲不同的是,青春期裏,我們的軀體完全不受正常體型的限制,時常長出額外的器官或肢體。所有年輕男人和女人都向朋友炫耀揮舞着的第三隻手臂,跳一種需要三條甚至四條腿才能嘗試的複雜舞步,用第三隻眼睛眨眼,張大嘴露出鯊魚般的三四排牙齒。我曾有過四隻手臂、兩個鼻子,甚至兩顆心臟。直到醫生把我按在*下,割掉這些多餘的器官。

“小子,當涉及‘天賊’的時候,法律可沒那麼死板。”圖爾剋意有所指地用手指敲了敲教師展板。“圖爾克先生,你在說我是‘天賊’嗎?”詹森問道,這一次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這是誹謗,圖爾克先生,除非你能*……”“我正在努力,小子。現在出去。”詹森出去了,但走到門口時,他聽到圖爾克在身後說:“你從我腦子裏得到了那些*,我會*這一點的!你之所以能透過考試是因爲窺探了我的腦子!”詹森轉過身說:“圖爾克助理教授,一個腦筋正常的人就算有機會也不會窺探你的腦子。”圖爾克沒說什麼,只是*冷地笑了笑。不過說出這話讓詹森好受了一點兒。

“詹森·沃*,你不可能在那場考試裏滿分過關。那些資料是機密的,只是因爲程序出錯纔出現在電腦上……”“那是你的問題。”詹森直接指出這一點。“也許根本不是程序錯誤,”圖爾克的臉開始氣得發紅,“也許我們發現了你的一些問題,那是我們非常想知道的。但你不可能抄襲別人的卷子……”“你是在指責我*嗎?青少年法典要求有正式的聽*會和實質*據……”

圖爾克旋過他的轉椅,站了起來。他繞過發光的教師展板,最後停在詹森面前大約一米處。像之前無數次一樣,詹森又一次感覺到兒時那種眩暈,覺得一切都在他上方,只有衝進未來,他纔可能變得和現在*縱他——又或是試圖*縱他的人一樣高大。“我可受夠了。”圖爾克放輕聲音,一副*森森的腔調。不過詹森知道這是脅迫弱小的表象,也知道表象下的威脅貨真價實。“我受夠了你的厚顏無恥和自以爲是!現在你得重新再考一次。”詹森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不過他穩住了自己的聲音:“除非你能*我違法……”“我瞭解青少年法典,詹森。另外,我沒必要*你違法,只要*別的就行。”他得意洋洋的樣子讓人不安。詹森抓住了身邊控制檯的桌沿,“我沒*,圖爾克先生,除非你有*人……”

我將治癒一切,讓這個世界再也不存在意外。